魏青衣对魏黄衣神神叨叨的话冷哂一声,懒得再回复,形象等到了地方再叫他认清什么菩萨阎王。
魏无牙的老巢是个老鼠洞,却偏偏叫成“天外天”。
赶了好几天路后,陈景、玉奴、夜奴三个人跟在魏青衣和魏黄衣身后,通过一条黑暗狭窄的洞穴,前面便豁然开朗,变为一条宽阔的甬道。
甬道两旁,都砌着白玉般晶莹光滑的石块,顶上隐隐有灯光透出却看不见灯是嵌在哪里的。
见惯了移花宫奢华的夜奴和玉奴都不由露出惊讶之色,魏无牙倒是很会享受,这天外天不但不比移花宫差,就算比之皇宫恐怕都不遑多让。
不多时,来到一个宽阔无比的大厅,灯火通明,让人不适应,一时间睁不开眼来。
“青衣、黄衣,你们两个竟然敢带外人进我天外天?”
须臾,陈景循声望去,就只见前方一辆小巧的两轮车已自动滑过来。
这辆车子是用一种发亮的金属造成的,看来非常灵便,非常轻巧,上面坐着个童子般的侏儒。
盘膝坐在这辆轮车上,恨本就瞧不见他的两条腿。
此人眼睛狡猾又恶毒,带着山雨欲来时那种绝望的死灰色,脸歪曲而狞恶,看来就像是一只等着择人而噬的饿狼,但嘴角有时却又偏偏会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魏青衣和魏黄衣一看见他,竟也不禁骤然顿住身形,不愿再向他接近半寸,仿佛一个人骤然见到一条毒蛇似的。
下一刻,二人连忙行礼道:“禀师尊,这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移花宫的少宫主,邀月和怜星的弟子!”
显然,坐在金属轮椅上的侏儒就是十二星相之首魏无牙。
魏无牙闻言,惊讶的看向陈景,紧接着眼眸内闪过一抹惊喜,说道:“好,你们两个立了大功,师尊我会重重有赏!”
“多谢师父!”魏青衣和魏黄衣大喜。
魏无牙目光死死的盯着陈景,疑惑道:“邀月和怜星自视甚高,竟然会收你这个双腿残废之人为弟子?”
陈景微微一笑,道:“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长得好看吧。”
“想不到她们也是如此肤浅之人,先是江枫,后是你,都不过空有一副好看皮囊的废物而已,论能力和才华给我提携都不配。”
魏无牙脸色瞬寒,怨恨的说道:“二十多年前,我专程赶到移花宫去,向她们两个求亲……原以为是智慧和美丽的结合,正是世上最严肃、最相配的事,却没想到她们因我相貌丑陋,非但不答应,还要杀了我。”
陈景毫不客气的嘲讽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婚姻这种事门当户对还是很重要的,虽然你很有才华,但实在让人看了作呕。”
“你觉得我要是把你也变成我这样,她们还会不会让你进移花宫的大门?”
魏无牙眼眸里闪过一抹阴笑,也不知道手指按了什么机关,金属轮椅自己转身向旁边的石室行去,同时让魏青衣和魏黄衣裹挟玉奴和夜奴二女推着陈景跟在他身后,石室内,魏无牙取出了个火折子,将嵌在石墙中的十来盏铜灯,一盏盏燃了起来,隐约只见满屋子都是石像。
他燃起第四盏灯时,陈景和玉奴、夜奴三人全看呆了。
这些石像竟全都雕成邀月、怜星和魏无牙自己的模样,而且都和真人差不多大小,每三个自成一组,每一个的姿态都不同。
第一组石像是移花宫主姐妹两人跪在地上,拉着魏无牙的衣角,在向他苦苦哀求。
第二组石像是魏无牙在用鞭子抽着她们,脸色露着变态的兴奋,不但移花宫主姐妹面上的痛苦之色栩栩如生,那鞭子也好像活的一样。
第三组石像是移花宫主姐妹趴在地上,魏无牙就踏着她们的脊背,手里还举个杯子在喝酒。
越到后来,石像的模样就越不堪入目,而每一个石像却又都雕得活灵活现,纤毫毕露。
见到这一幕,陈景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不忍见自己的师父受辱?”
“我原本还打算在师父面前求情,留你做条有用的狗,可惜你雕了这些雕像,就算有十条命也活不成了。”
“还想着邀月和怜星来就你?”
魏无牙指着石室大门上方道:“这上面的石门重达万金,一旦被困在这里,邀月和怜星的武功再高也休想逃出去。我准备用你当诱饵,把她们引过来。”
“然后杀了她们,出你心里憋了十几年的恶气?”陈景问道。
“我费了这么多力气,才将她们引来,怎麽舍得一下子就将你们闷死?我当然希望她们死得越慢越好,这样我才能慢慢欣赏你们临死时忍不住要做出来的种种丑态。
你想必也知道,她们姐妹从不肯随便坐下来的,无论什么地方都嫌脏,平时也不吃什么粗陋的食物。但我敢保证,不出五天,她们就会躺在那些臭男人睡过的床上了,就算有只死老鼠她们说不定也会吞下去,也说不定会把你杀了吃了,你信不信?
世上绝对没有一件事比这更痛快,更有意思了!”他越想越来劲,笑得整个人都扭曲起来,明显已经陷入意淫无可自拔。
话音刚落,只听魏无牙又笑着道:“不对,我知道她们两个都是童男童女,还没有真正经历过人生的乐趣,到了快死的时候,说不定会忽然觉得这么一死未免太划不来了,说不定就会想那件事是何味道。”
他眠睛充满了猥亵之意,脑子似乎已在幻想着那时的情况,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