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打关德彪一拳的不是别人,而是分别许久的马河奎。久别重逢,分外亲近,老金和老朱他们说啥也要邀请关德彪他们到他们的驻地去吃顿饭。他们推辞不掉,无奈,盛情难却,只好跟他们去了他们的驻地。关德彪和马河奎唠起了他们分别以后的事和他又怎么回到的抗联?原来,马河奎自从那次走了以后,他去搞了一批粮食,之后,带着粮食又回到了抗联。后来,他们接连打了几个漂亮仗,把临江镇的日本鬼子搞的鸡犬不宁,大伤脑筋。把井奇气得哇哇大叫,暴跳如雷。所以,他们封锁了各个交通路口,扬言要把抗联困死饿死在深山老林。因为这几天山外特别吃紧,粮食运不进来,抗联的弟兄们都已经断顿了。老金和老朱握着关德彪的手,千恩万谢!
“德彪老弟,你是言而有信,真是及时雨啊!”老金是个大嗓门,声音很激动,说话好像洪钟。
“说哪里话,你们打日本鬼子,我给弄点儿粮食不是应该的吗?这点儿小事儿,不足挂齿,以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吱声,支持你们打日本鬼子是我们应该干的义务。”关德彪不以为然地笑一笑。
关德彪他们四个人在黑水潭抗联的驻地吃完了饭,喝了点酒就要匆匆往回赶路。老金和老朱、马河奎他们恋恋不舍的送到江边,分手时,老朱和老金,马河奎嘱咐关德彪他们千万加小心。关德彪四人趁着酒兴,扬鞭催马,驰骋在江面上。当他们走到长虫沟的时候,发现有日本鬼子在向他们挥手,示意他们停下接受检查。
“喔,喻!”大家把爬犁慢了下来。
“关大哥,日本鬼子,怎么办?”孟建阳问。
“弟兄们,抄家伙,咱们先闯过去,如果闯不过去,就干掉他们!”四个人都把枪拿了出来。马爬犁慢慢的向前靠近,已经分辨得出,是两个伪军和两个日本鬼子。只听那个伪军喊道;“喂,快过来接受检查,现在封山你们不知道吗?”
“我们是伐木头的,你们把山封了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关德彪大声和他们周旋。
“别和他们磨叽了,他们也四个人,咱们也四个人,一人包一个。”孟建阳的话音刚落,就见关德彪的枪“啪”已经响了。李三儿和徐老蔫儿的枪也随后响了。
“你们不够意思,怎么也不吱一声就放枪了呢?这个怎么也得给我留的。”孟建阳埋怨起来。
地上躺着两个日本鬼子和一个伪军,最后那个伪军见大事不好,撒丫子就往回跑,孟建阳不慌不忙地举起枪,嬉皮笑脸地说;“乖乖,给老子当个枪靶子吧!”说完,扳动扳机,那个伪军也应声倒地,一命呜呼!枪声在寂静的夜空里格外的脆响,震得松树上的雪直往下掉。枪声引出了汽车声,卡子里的日本鬼子听见了枪声,急忙集合,开着大卡车就向江这边追来。关德彪四人扬起鞭子,喊一声“驾”,
四匹马明白主人的意思,它们深知跑晚了是什么样的后果?便尥起蹄子,狂奔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汽车的声音没了,喊叫的声音没了,一切的一切都甩到了后面。听听后边没有动静了,关德彪让马爬犁慢了下来,徐老蔫儿他们的马爬犁也都凑了过来。
“弟兄们,怎么样?过不过瘾,刺不刺激?”关德彪摘下冒着热气的帽子,风趣的问。
“太过瘾,太刺激了!”大家不约而同的说。
“下次再有这事可千万别把我落下,咱们是即支援了抗联,又过了瘾,太有意思了。”李三儿好像还没玩儿够。
“以后不带这么玩儿的了,我刚说完一家一个,你们三个可倒好,先搂了火,差点一个没给我留。”孟建阳佯装生气。四个人坐在爬犁上边唠边走,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鹰嘴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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