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驰逸一个劲的笑,也没有躲,我掐够了后又觉得自个是不是使的劲太大了,于是又揉了揉。
一路径直朝前走,傅彪抱着夏依白在后面,脚步明显慢了不少。
又到了晚上,夏依白可算是醒了。
她使劲摇晃了几下脑袋,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很差。
我一直看着她,她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眼珠子一转,忽然朝着我走了过来,“顾笙,在瘴气里头,没发生什么吧?”
我挑了挑眉,没说话。
她左顾右盼的,“龚驰逸呢?”
“你要说啥?”我问。
她撇了撇嘴,伸手指了指她破了的裤子,声音一下子变得很嗲:“瞧瞧龚驰逸粗鲁的啊,上来就撕开1;148471591054062了我的裤子,哎呦,那叫一个刺激。”
说到这,她还顿了顿,“瞧我,都忘记了,你和龚驰逸肯定有很多次了吧?很猛吧?我都有些受不了。”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她在那继续吹,继续做戏。
“不过也真是可怜啊,你说说你,连自己的男人都不认识,还拉错了人……这不是明摆着给我机会呢么?谢谢你哦!你也别难过,男人嘛,在yu/望面前总是会控制不住的,而且我也不比你差多少,你说是吧?”夏依白说着说着还走近了我,似乎是在洋洋得意。
我抿了抿唇,伸手就去扯她的领口,夏依白没想到我会这样,慌乱的想要捂,我的力气很大,直接将她的衣领给撕拉一声撕开了,她当即就愣在了那,香肩半露,sū_xiōng也半遮半掩的,显得十分诱惑。
傅彪也算是个君子了,直接将眸光转移开,不再看我们。
夏依白的皮肤极好,很白,身上没有丝毫痕迹,看我都惊了一下。
她啊的叫了一声,连连后退了几步,慌乱不已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眸中满是慌乱之色,不似作假,“顾笙你就是个流氓!”
我挑了挑眉,从包里头拿出来新的衣物扔到了她的手里。
“你这是干嘛?”她不解的问着。
“换了吧,不然的话,多不雅观。”
夏依白看着我的眼神特别怪异,她背过身去将衣服裤子给换了下来,然后问我:“你不生气?我和龚驰逸单独在瘴气里,你不生气?不吃醋?不嫉妒?不发火?”
我狐疑的看着她,“我为什么要这样?”
夏依白定定的盯着我半响,忽然憋出来一句话来:“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对于这个无聊的白痴问题,我打算直接掠过不回答,转身就上树开始拉树枝,尽量让我自个今天晚上能够睡的舒服一些。
夏依白锲而不舍的跟了上来,上树的时候好几次打滑没上来,好不容易上来后还一个劲的在我耳边叨叨着:“你要是不喜欢他的话,就别勉强在一块了,正好我不嫌弃,你把他还给我吧。”
“还?”我扬起叶子就扔到了她的脑袋上,“他什么时候成过你的?”
“顾笙你什么意思啊你?”她有些恼了。
我抱着胳膊看着她,“这话该我问你吧?出了这档子事,我还能一刀捅他身上,或者捅你身上?这样就能证明我喜欢他了?这不是喜欢,这是疯子吧?再说了,事情的真相我早就已经清楚了,还用的着等你给我解释?”
夏依白一脸茫然,“他说什么你就信?我还可以说我和他发生了什么了呢!”
“我为什么不信?”我比她还要惊讶,“再说了,他是我男人,你是我情敌,我不信他,我信你啊?我有病啊?”
夏依白想也不想的说:“你才知道你有病?”
“……”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她的胸口,“你身上半点痕迹都没有,如果真要是那什么了……咳,肯定会留下的。”
她嘴角一撇,长长的嘁了一声,有些酸溜溜的,“你还真够信任他的,这事要放到我身上,我都未必能这么看的开。”
“嗯,你没准会一刀捅他身上,来证明一下你对他感情的真诚。”我无奈的笑了笑。
夏依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尴尬的笑了笑,一个纵身便打算朝着另一棵树上跳,谁知道腿一软,直接掉了下去。
夏依白哎呦了一声,整个人倒在傅彪的怀里,恼怒的朝着腿上锤了一拳头,“该死的,那瘴气里头也不知道飘散的是什么东西,到现在还觉得浑身无力。”
因为体质原因,我本身对这些玩意有点抵抗,龚驰逸是煞体,显然也好很多,至于傅彪,那么强悍,估计也修养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们这些人里,还真是属夏依白恢复的最慢,难怪当时上树的时候一个劲的打滑。
“你们……”龚驰逸正好拿着野味走过来,见到这俩人“恩爱”的场景,不禁有些惊讶。
夏依白急忙跑了过去,中途还踉跄了一下说:“驰逸,你不负责吗?”
龚驰逸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走远了一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负责什么?”
“胡扯,我们有……”
龚驰逸生了火,夏依白离得近,直接被扑了一脸的黑灰,她剩余的话也因为撒谎被吞回了肚子里,灰溜溜的走了。
天色再次亮起来的时候,我们继续赶路。
这回,我们明显看见了一个寨子,就在不远处,想必马上就到了。
我打着哈欠走到了河边,随意的将头发给挽了起来,换上了一身较为中性的风衣。
龚驰逸看见我的时候还愣了一下,“怎么打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