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担心熊暴石提起二人决裂的事、再次拂袖而去,不得不耐着性子向熊暴石解释。
两个人因为不同的原因表现出相同的默契。
“就算他们把我关进牢里,我也能偷偷溜出来。只要能找到我娘亲想要的文卷,我不怕这些。”熊暴石回答得很笃定。
俞溢苦笑一声。
“你呀,州城的府衙和大牢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你知道吗?巡城卫队暂时会带你回府衙,但只要认定你不轨,即刻就会把你押送入大牢。到时,你叫天天不应,不仅拿不到文卷,还把自己也搭进去。”
说明了事实后,他心头一松,随即放开了熊暴石的手。
“我……”熊暴石仔细一想,才明白过来。
但她仍不肯服软。
“我哪儿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我得自己去问清楚。”
俞溢哑口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思绪理清。
“其实,就算你回九首山去,我一个人也会践行约定,拿到那份文卷。今夜,我就是出门探路才会撞见你。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和我联手,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的信任。”
熊暴石心头有些异样。
在她确认自己的真实想法之前,她嘴里已先吐出一个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