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简单!没想到他就是昨夜和易天阙私会之人,上次追她的那些暗卫口中提到的侯爷一定就是他了。一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是黑了一层,忽然有一种要将易天阙生吞活剥的冲动,然后将这个碍眼的人物给消失殆尽。
“是你。”他冷冰冰的开口。谢狂神色中也尽是震惊之色。
没错,他们早就相识。谢狂是大统国出了名富可敌国的纨绔子弟,他一向看不起这种人,若不是今日相见,陡然见到他的另外一面,他至今都被蒙在鼓里,原来他所表现出来的纨绔,根本就是一种掩饰。
而他是大统心中的战神,名气方面自然与他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于他。一个是经济方面的财神,一个是军队方面的战神,他们无论哪一方面都会相碰撞,而他们也相互厌恶透顶,立场刚好处在对立的方面。
“哼!冤家路窄。”谢狂冷哼一声,大手一挥,眼睛已经撇向别处,仿佛不屑看他。
宫天阙在车上纳闷,侧头而听,他们竟然认识?!还好像关系不大好!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你就是昨日不让爷搜查的人?!”谢狂忽然从新扫视了他一番,眼眸微眯,面色已经很是不悦。
“滚。”默凌霄冷冷的掀掀唇角,一个字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你说什么?!”谢狂仿佛没有听清楚,眼中开始冒出火星,他咬牙再问一遍,神色尽是危险。
“挡我者,死。”默凌霄一字一句的硬邦邦说道,声音迟缓,却有一股冷冽逼人的气场向外渐渐扩撒。冷眸悠的向上扫视,冒着冷气的视线直逼他的面门。
谢狂紧抿住唇线,面色已经铁青,他双眼冒火道:“爷今日不但要挡你的去路,爷还要搜你的马车。”刚说完他就火大的冲侧边的何长风大手一挥,何长风已经迅速下了马,走上前去就要掀开默凌霄的车帘……
“爷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动手的好,爷要是动手了可不管你头上有没有缠着纱布。”默凌霄不急不慢的说道,连眼睛也没抬,手上却同时凌厉的挡住了何长风的手势,仅仅几个回合就已经将何长风远远的击出了几米远,何长风也不急着拼命,反而是细微勾了抹浅笑,优哉游哉的就又向谢狂晃了过去……
“哼!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以为你身子虚弱爷就会顾及到你。”默凌霄不说还好,一说谢狂就已经怒火朝天。这该死的丫头,知不知道轻重,再重一点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心虽是这么说,可一想到昨夜那柔韧光滑的触感他的手掌就忽然变得滚烫起来,心中竟然慢慢沁出那该死的甜蜜和兴奋,还竟然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
他轻蔑冷笑,虽然默凌霄的脸色似乎看不出什么异样,可仍然逃不过他的眼。他敢确定,默凌霄一定是因为什么而导致他的身体虚弱,他身为大统国的战神,一般人绝对伤不了他的身。
谢狂的伤?!宫天阙不大好意思的捂住嘴巴,难道是昨夜一花瓶砸过去的后果?想到暴发户头上缠着纱布的滑稽摸样她忽然想笑,又有点担忧。不会有事吧?!她当时也就是气疯了,所以才……不过暴发户那么有钱,想想也没多大的事情。
她紧紧的挨着车帘,外面好像动手了,又好像不是,一番动静之后归于平静,默凌霄好像一点事也没有,从这里她还是挺佩服他的。想她让他吃了那么多的泻药,是铁人也该湮了,可没想到他还能坚持这么久。
她忽然紧张起来,这默凌霄和暴发户个个不是好惹的货,要真是打起来,可是一发不可收拾。
没想到短短默凌霄几招就已经击退了何长风,谢狂眼中除了短短的震惊之后,就立即变得气急败坏起来,何长风的本事他还不清楚?!他根本就没有用全力。何长风刚晃了过来,他就已经狠狠的瞪着他,眼中仿佛就要喷出火来,咬牙切此的低吼:“何长风,你平日的本事哪去了?这会儿就只知道当缩头乌龟了?爷真是白养活你了。”
何长风本还微微的咧着嘴笑,一听到谢狂的怒吼,本想驳回去,但是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隐忍撇过头去……
谢狂悠然下了马背,带着浓烈的煞气,不满的瞪了眼何长风,然后狂妄的扫视着默凌霄,眼中尽是不服,他偏要与他斗上一斗,他“刷”的抽起了腰间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绝美却透着不可小觑的光圈,然后直指默凌霄面门,“哼!那丫头乃是偷取爷府中财物的重犯,谁人要是敢包庇,爷就废了他……”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挑起狂妄的眉宇轻蔑的朝着默凌霄打起来……
“爷不知道那丫头是谁?爷说车上没有就是没有,爷的车子也容不得你放肆。”默凌霄怒了,悠的也抽起了长剑,跳出马车迎剑而上……
谁?谁偷他东西了?宫天阙握起拳头,刚要一拳头砸出去,却又恨恨的忍了回来,收回了手臂,她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真想冲出车外兜他脸上一拳,主仆俩一个德行,他那么点花蝴蝶的衣服她还看不上呢!可恶,竟然以这种理由搜她。
刀剑相搏,拳头相击,刷刷有声,剑风划破冷空,刺出一片尖锐的声音怪叫……额!似乎打起来了?!喂喂!你们别打起来啊!她心中狂呼,她就说这俩人硬碰硬的性格见面就会打起来,这俩人伤了哪一边都不好收摊啊!
她筹措着怎么让他们住手,整个人在马车上坐立不安,她想掀起车帘,刚伸了过去,又犹犹豫豫,烦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