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瞅着小奶包，心中叹气，下一瞬，他回头看着，被关上的门，没多久，小美人抱小奶包，走到榻前。
小美人把小奶包放榻上，他嗓音温软的道：“哥哥陪着你。”
小奶包奶声奶气的：“哥哥会一直陪着酥酥吗？”能陪她，直到她长大吗？
小美人不知小奶包心中意思，他拖下鞋子，弄好衣裳后，入榻上，拿起被子，盖着他和小奶包。
小美人启唇：“以后，不会让你单独入睡，哥哥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不让你再一个人住。”他安排了些丫鬟，守着自家小兔子，小兔子似乎不喜丫鬟，故把丫鬟送走了。
*
入梦。
鲛人少年又在水里，他好看泛着鳞片的鲛人尾巴，像是愉悦的，甩了好几下。
待一身青裳的少女，指尖把玩红豆手链，渐渐走近这里时，鲛人游呀游，游到少女那边。
少女蹲下身，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鲛人少年。
少年伸出，两只白皙干净的，修长纤细的手，搭在岸上，他抬起头，目光看着，少女那张，乍一看，就像是妖治美人的脸，他抿下唇，刚要讲话。
下一秒，少女软声软气的：“美人哥哥，今天沈虚的手下告诉我，明日他会来接我，去林厌寺，你要不要，也偷偷去呀。”
少年瞅着，一开口，就完全没了妖治美人的感觉，很是可爱软萌的少女片刻，他出声：“再过几日，我就成年，可以定性别了，你想让我，做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少女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她奶音甜甜：“虽然很希望，你做女孩子，可是，叫了这么久的哥哥，哥哥也很少，以女子形态，出现在我面前，想必，哥哥是想做男孩子吧？哥哥喜欢什么，就做什么性别，我万万是，不能参与的呀。”
少年咬着嫣红的唇，眼睛盯着少女温软的笑，片刻，他两只手抱住少女脖子，主动mua了下少女有些奶香味的下巴，下一刹，他红着耳根，松开少女，游到不远处，甩了甩漂亮的尾巴。
少女语气疑惑：“哥哥为什么，要亲我的下巴呀？”
少年低眸玩水，声音下意识的乖软：“就是没忍住，好想亲，还有，你今天是不是又喝了很多羊奶，我闻到你的身上，有奶味。”说完，少年抬眸看向，又在把玩红豆手链的少女。
少女轻笑：“对呀，哥哥鼻子真厉害，又闻到啦嗷。”
少年两只手点了点水面，没一会儿，他目光亮亮的：“那我就做男子好了。”
少女眸光潋滟：“嗯嗯，你喜欢就好啦。”
少年瞅着红豆手链，心里烦闷：“那个手链，谁给你的？”
少女托下鞋袜，探出白皙软软的脚丫，放到水面里，晃了晃，导致水面再次，引起层波动。
少女奶音软绵：“是沈虚给我的嗷，他说这个手链，可以帮我危险的时候，联络他。”虽然梦里死了，也没什么，可是梦里的感觉，很真实，她还是尽量，不要受伤的好呀。
少年似乎委屈巴巴的：“我也能保护你，你为什么不危险时，叫我？”
千酥怔了一瞬，下一秒，软萌无害的小姑娘，奶声糯糯的说：“哥哥不喜欢沈虚送的手链，那我就把手链，还给沈虚。”
少年眼眸微转光芒，片刻，少年掉眼泪，变成珍珠。
小姑娘愣住。
她还以为鲛人落泪变珍珠，是骗人的呀，没想到在梦里，竟是真的嗷。
少年把珍珠放在手心里，没多久，少年找到红绳，把小珍珠串在一起，送给小姑娘。
小姑娘看着这般漂亮的珍珠手链，她眼神亮晶晶的：“好看呀。”
少年气鼓鼓的：“哼。”
小姑娘戴上手链，目光温软的开口：“美人哥哥，你为什么要气哼哼的呀？”
少年把小姑娘手边的红豆手链扯下，要弄坏，下一刻，沈虚出现，少年想直面沈虚，奈何小姑娘即刻施法，把少年身形隐藏住。
下一瞬，小姑娘抬手接住，差点掉水里的红豆手链后，小姑娘转过身，出声：“沈虚，你怎么到这来啦？”
沈虚神色微沉，看着小姑娘身边没有其他人的模样，他心里想着事，片刻，他温和的笑：“还以为你有危险，没想到，是虚惊一场。”
小姑娘像个小奶包，还是从前那般可爱软乎乎的，沈虚想伸手，捏捏小奶包的脸，下一刹，他就感觉到，有一道阴鸷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沈虚想找到视线的主人，却被小奶包软软的声音，搅乱了方才的思绪。
“沈虚，手链还给你啦，以后，我就不再收你的东西了。”哥哥不喜欢，那就不要，谁能比哥哥重要？
沈虚有些慌乱：“为何如此？是我哪里不好吗？”
唔，不是不好啦，沈虚误会了嗷。
思及此，小奶包眼神很认真的道：“没有，你不要误会，是我不想要手链而已。”
沈虚心中闷得很，他情绪低落：“那好，我这就收回手链。”
小奶包看着沈虚拿走手链，明显脸色不好看的模样，她奶音问着：“你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他是不舒服，是他身上，这颗心……
沈虚想着，眼里闪烁落寞之色。
奢望这些，没有什么用，他不是不明白，他是个什么身份，做过什么事……
待沈虚走了，鲛人少年似发脾气一般的，拽住小奶包的胳膊，落到水里。
少年搂住小奶包的身子，眼神有些戾气：“你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