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好痛。”
一觉醒来，全身上下似乎被无数只小蚂蚁啃噬过了一般，到处都是酸麻疼痛的感觉，浑身无力，简直欲仙欲死。
“小子，你还知道醒过来啊？昨天被赵凯那家伙打的很愉快吧？”疯老头儿在一边随意的丢过来一句。
“啊？什么？”
脑袋里还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刻，他就被一种酥麻般的电流击穿了全身。
“啊，老变态，你……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叶枫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不过却不是自愿醒的，而是被痛醒的。
“嘿，就等你恢复意识呢！没想到挺快的啊。”疯老头儿才不会理会叶枫的大声惨叫，依旧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实验。
“怎么样？他的血液dna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另一边，是表情严肃的弗兰克老头儿，看着满脸享受奸笑的疯老头儿，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疯老头儿收回奸笑，看了一眼弗兰克教授，又笑了笑，“你不是不关心吗？问这个干什么？”
“谁说我不关心了？”弗兰克老头儿白了他一眼，“我那叫缓兵之计，缓兵之计你懂吗？我只是随口一说，难道奸诈的你会听不出来？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赶紧说，结果到底怎么样了？”
疯老头儿和弗兰克合作时间也有这么多年了，对于他的脾气也几乎了解的不能再透彻了，鄙夷的看了看他装模作样的表情，朝着旁边的实验台上努了努嘴。
弗兰克教授顺着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来上面还放着几张实验报告的白纸。
弗兰克伸手去拿，疯老头儿没阻拦，反而给他解释道，“这是几十分钟前研究所的人送过来的，那小子的血，昨天就已经抽取送过去了，为了验证赵凯的话，我还特意让他们分析了五遍，反复研究，结果……”
“结果怎么样？”弗兰克教授一边拿好实验报告，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不算好也不算坏，如果你想让他拥有那种超越人类一样的潜力，恐怕要失望了。但是以一个普通人类的标准来看，他还是非常优秀的。甚至与你当年的第一次实验体也差不到哪里去。”疯老头说道。不过即使他不说出来，弗兰克也基本上能够看得出来了。
如果放在以前，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或许还会高兴好长时间，毕竟，叶枫的研究结果可是显示着他能够与那些人相提并论的。但是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也许是对他的期望太高，但是结果又没达到，反而让他们失去了那种兴奋感。
看了看在一旁不时的发出几声惨叫的叶枫，弗兰克教授撇了撇嘴，似乎有些失望，“我还以为这一次真的能够发生点儿奇迹的，没想到……不过还好，这样的结果也算不错，总比弄出来一个废物要好得多。”
“是啊，赵凯说的那种情况本来就不太可能，这样……反而更加正常。”疯老头儿同样点点头，赞同这种意见。
一时间，短暂的沉默……
“对了，你给他加了多少刺激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弗兰克随口问了一句，“怎么看着他反应似乎激烈过度了？”
“不多，只是普通人的三倍而已。”疯老头儿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
“什么？三倍？”弗兰克教授眼皮子微微一跳，嘴角微微抽搐，“你跟他有仇啊？当年那家伙我也只是给他加了不到两倍，你直接给他提高到了三倍？你不怕把他疼死？”
“嘿嘿嘿，那有什么关系？顶多疼晕就好了，死人肯定是不会的。”疯老头儿奸诈一笑，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低头看了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算算时间，痛感最强烈的一波应该就要来了，算了，我好心一点儿，把他搞晕算了，反正已经没有关系了。”说着，疯老头儿一边走上前去，在旁边的仪器上按了几个按钮，然后叶枫的头上就多了一根锋利的针头，狠狠地扎了进去，不过两秒钟不到，他就晕了过去。
原本因为死死忍耐而绷起的全身青筋，也似乎没了力气一样，慢慢的开始退散。
疯老头儿抽空朝着叶枫瞥了一眼，因为疼痛，因为忍耐，他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流下几抹血痕，就是不知道是咬碎了牙，还是咬破了口腔。
看到这一幕，疯老头儿难得的夸了一句，“其实这小子挺不错的，忍耐力也是一流，跟你当年看好的那个家伙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也许等他成长起来后，会比那个家伙更强大。屠杀神父，也许会有他的一份。”
弗兰克教授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倒是不否认，凑上前看了看昏迷过去的叶枫，白了疯老头儿一眼，“如果这小子以后知道你现在故意这么整他，估计非杀了你不可。”
“不，我相信他不会的。”疯老头儿摆摆手，扭过头，在这一刻，他的神色却带上了几分沧桑的感觉，“他以后就会明白，这样子其实也是为了他好，忍耐力更强，激发潜力或许也就更大。”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翻白眼的弗兰克教授，问了一句，“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对他，你会怎么去做？还会像当年那个样子吗？”
弗兰克教授沉默了，的确，当初无论是培养条件还是方法，都不是太完善。虽说他们当初取得了一时的领先，但是弗兰克知道，如果当初的条件能够像现在这样的话，他们一定会变得更好。虽然那群人现在依旧处于最顶尖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