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将话讲到这份上了,我先要谢谢二位,对我的工作这么鼎力相助。不过呢,我们再退一步想想,将各方的诉求综合一下,好不好?”韩辉说。
“怎么综合?”王晨问。
“我想呢我这边事虽然我不懂,但我想不会太多太复杂,所以呢我觉着刘振峰每个礼拜只要一至两天就能将它理清楚,剩余的时间则可以留给自己的公司。”
“你是说让他搭飞的来回跑?”王晨问。
“不知刘老弟意下如何,只是这样你未免太辛苦了些。”
“不辛苦,不辛苦,我一直都想这么说来着,一是怕费用太大,二是觉着有些人肯定通不过,所以才没说。”刘振峰看了一眼王晨说。
“我就那么不讲道理么,嗯?”王晨问刘振峰。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呀,你能不讲理?是我,我不讲理。”刘振峰笑着说。
“那,咱们就这么定了,你周一至周三在北京,周四上午回西安,周四周五在凰图公司处理事务,至于周六周日你在哪,自己决定,好不好?”韩辉问。
“好!”刘振峰已经争取到最好的结果了,自然满心欢喜。
“韩总,你安排得这么精细周到,捎带着再周末一并安排了多好。”王晨学着唐莉的样子开玩笑道。
“周末我可安排不来,免得惹人嫌。”韩辉看看两位寓意深远地说。接下来他电话通知石庆发,他的助理明天进驻凰图,以后每礼拜四五两天来处理事务。
韩辉索性大方到底了,将凰图给他的大办公室也送给了刘振峰。他和石庆发前脚刚走,石媛就后脚进去。她连门都没敲,进门后从里边将门关上,就靠在门板上。
“坐啊,站着干什么?”刘振峰嬉皮笑脸地说。他答应了王晨就知道要过石媛这关,她可是威逼利诱地请了他三次啊,常言道神都怕三请,何况他还只是个小小技术工。
“就站着!”石媛冷冷的说。
“站着怎么说话呀,坐吧。”
“站着可以看见有人亏心!”
“你是说我吗,我有吗,我不觉着亏心呐。”刘振峰明知故问地回答。
“不是说不能来,要考虑吗?考虑好了吗?”
“你坐吧,别站着了。”刘振峰说
“这是我家,我坐不坐的不由你说了算。我就问你考虑好了吗?”
“你不都看见了吗,还用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要谢谢你了,谢谢你能来我公司?那好,我给你换间办公室,比这更大更好。”
“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刘振峰说。
闻听此言,石媛脸上有了泪花。“我胡搅蛮缠,是吗?我请你加入,三次啊,”石媛伸出三个指头说,“你要考虑,可以。我还在等你的答复呢,你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好好拍拍胸脯想一想,是我胡搅蛮缠还是你们太目中无人?”石媛说到最后,疑问里都带了哭音。
“你别哭呀,有什么话咱慢慢说。”石媛一哭,刘振峰也乱了方寸,他将她扶到椅子里并抽了纸巾说。
“我不!你要来但凡给我打声招呼呢,也好让我死心。你说,你就这么突然坐在这里,叫人如何看我?”
“对不起,我也事先不知道,一直都到昨天晚上了,我才知道要到你们公司来上班的,也没有时间通知你啊。”刘振峰说,“不过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别哭了,这人生地不熟的,让人撞见可怎么办呀?”刘振峰哀求道。
“好办,龙腾公司经理助理是个sè_láng,刚进凰图公司就调戏董事长助理,报警,撵出去!”石媛忽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冷静地说,“不过呢,我不会那么无耻的,也不会那么蠢,和龙腾公司结梁子的事我绝对不会干的。说说吧,怎么忽然之间就坐在了这里?”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喽。”刘振峰看她忽然之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时半会还跟不上她的节奏,小心地说。
“受何人之托,忠何人之事?”
“受托人不能说,当然是忠龙腾的事了。”
“韩辉给你多少钱?”
“酬劳没谈,每周报一个往返的机票。”
“那这样看也没多少嘛!”
“说的是帮忙,你能要人家多少。”
“这么说你和他们连雇用关系也没有。”
“没有。”刘振峰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你有没有被收买的可能?”
“什么?”刘振峰不明白她的意思问。
“我是说你缺不缺钱?”
“缺呀,怎么不缺,公司注册资金还差十万才能补齐。”
“那好,你缺的钱我给你来补,我不入股,也不分成,怎么样?”
“那,你要我做什么?”
“什么也不用做,照常上你的班争你的钱,只是只要你在每周的汇报材料里放进部分我们准备的东西就行。”
“怎么个意思?”
“不过请你放心,我们不是要隐瞒什么,也不是要祸害谁,我们就是要将现在正在进行的事当完成讲,将还没有进行的事当开工讲,因为政府的配套资金到位晚了,我们积压了一部分事情,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赶上进度。”
“那,你们为什么不如实汇报资金的问题呢?”
“我们不是想提高自己的话语权吗,就吹嘘了公司的实力和办事能力,不过你放心,肯定不会将你包在里边,许多事政府正在组织协调,进度年后一定能赶上去的。”
“就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