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瞳灵神色闪动。
良久，他缓缓开口，道：“世间之上，有无数众人，也有无数种强大的传承，太古十大龙神禁术与太虚观想术也并非绝顶，只是说是最顶尖的几种传承之一，至于其他，我不清楚，也没有遇到过，或者遇到过，沉睡之后忘记了。
我看夏青鸾也是有大气运之人，所以，你要当心。
若是对你无害最好，若是有害，我建议你趁早下手，将其斩杀。
不然，你有可能会被她碾压，断了你的至尊之路。”
姜云凡神色闪动。
他一直都把夏青鸾当做敌人，却也不是真正的敌人。
但是，现在，瞳灵的话，像是在点他。
看他是把夏青鸾放在什么位置上，若是敌人，那就要趁早铲除，若是朋友，那将来未必会站在对里面。
姜云凡有些烦躁。
这个问题，是他最不想现在想的。
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