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被表白 (1/2)

郭凌飞本想找出那一男一女封住他们的嘴巴，但是郭凌飞身边没有信得过的人，怕交给不可以信任的人反而会越闹越大。再者，当时天色已经很黑，她依稀认出他们穿的是己侯府仆人穿的衣服，相貌看不太清。

第二天，天色灰蒙蒙的，朝霞一点一点染红天空，慢慢地整个天空都亮起来了。小鸟在枝头响起那清亮的歌喉，歌颂美好的一天。

郭凌飞顶着一对熊猫眼迈出卧房，沿途看见仆人交头接耳，那眼神似乎瞄向自己。郭凌飞觉得心烦气躁。

“你快叫管家来。”郭凌飞随便抓了一个人吩咐道。

“公子找小的所为何事？”那管家匆匆跑过来，豆大的汗珠顺着管家那张老得皱成一团的脸滑下。

“管家，你管后院事务多少年了？”郭凌飞的语气有点冲。

“回公子的话，小的自五岁入府，二十岁当上管家，现已四十岁，入府三十五年，当管家也有二十年。公子还是小的看着长大的。”管家恭敬地回答道，内心不禁升起一种骄傲之情。

“那你还有脸说，任由地下的人碎嘴！快去查，他们都在传些什么。”

管家心里觉得委屈，因为那个府里的人都会碎嘴，唯有己侯府只敢私底下碎嘴，绝不敢在主子或在外面多说半句。但主子是天，查就查吧。

没多久，管家又来拜见郭凌飞。

“公子，小的已经彻底查明，只不过……”管家吞吞吐吐地。

看见管家这个样子，郭凌飞的心下沉了，有点害怕，说道：“怎么不直说？”

“只是内容太过污秽，恐怕污染了公子干净的耳朵。”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

恐怕污了我的耳朵？不会吧？郭凌飞心升疑惑，不过神经倒放松下来，看来自己女儿身被识破的几率极小。

“到底是什么，快说！”郭凌飞仍然不放心，喊到。

“公子，听府里的人说昨夜那荒废的柴房里有两个男仆人亲热苟和……额，听说极其放浪。这是一个叫小香的婢女传出来的。府里的下人都在揣测他们的名字。”那管家难为情地说，支支吾吾地。

郭凌飞本来端起茶在轻呷，听到“极其放浪”四个字，忍不住喷出一口茶，这感觉……以讹传讹就是这样吧，谣言的威力……

管家抹了抹脸上的茶渣，总觉得小少爷今天特别奇怪。

郭凌飞终于放下心。

“管家，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发生啦，你随便骂那个丫头几句，教训一下她。记得，下不为例。”郭凌飞说道。

“小的遵命！”管家答道。

“嗯，退下干活吧！”

“是的，公子！”

“公子，你还没用早膳呢？要吩咐婢女端上来吗？”聂凤清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郭凌飞也觉得肚子饿了，于是说：“嗯，端上来吧！”

“公子，要凤儿给你布菜吗？”聂凤已经走进来，一身仆人的装扮，但丝毫不减其艳丽。

“凤儿不必如此，坐下来陪朕吃吧。”大概同位现代人，郭凌飞想用现代人平等的标准来对待聂凤。

聂凤优美地坐下，那起筷子，夹了一条菜，吃下后，没有什么动静，只是静静地坐着，两只纤纤玉手搭在一起，不停交握着。

“凤儿，怎么不吃了？”郭凌飞问道。

“公子，凤儿已经吃饱了。想给公子将一个故事，公子可否愿意听？”聂凤淡淡地笑着，但那笑容仍旧娇艳如花。

“可以啊。”

“从前，有个女孩她从记事起就住在福利院，她是个孤儿，所有人都欺负她。后来有一个男孩出现了，保护着女孩。女孩曾以为那男孩就是来接她的盖世英雄，十四岁就跟着男孩逃出福利院，并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男孩。只不过，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男孩把女孩卖进夜总会。”

郭凌飞知道这是聂凤的经历，但聂凤的表情很平静，仿佛不是再说自己以往的经历，但说到“夜总会”，聂凤的眉间有了波澜，那是无法掩藏的痛苦。

停顿了一会儿，聂凤才继续说：“女孩在夜总会过得十分凄惨，直到她十五岁，她遇养，靠着导演走上演艺之路，后来，她不记得自己用身体换过多少演出机会。女孩长得很美，觉得所有人都一样，男人想得到她的美貌，女人嫉妒她的美貌，而女孩用容颜换自己喜欢的东西。”

聂凤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公子，故事讲完啦，可能好多词语你会觉得很奇怪，那都是凤儿瞎编乱造的。”

其实，郭凌飞都懂，但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一个女人把一切都坦白告许另一个人，她会希望那个人听不懂。因为，如果那个人听懂了，女人就赤裸裸的，毫无尊严。

一室静默，两人相对无言。

“公子，凤儿感念公子相救，凤儿今年二十，比公子大六岁。若公子不嫌弃，聂凤愿意作公子的侍妾，一辈子服侍公子。”聂凤率先打破了静得诡异的氛围。

郭凌飞没想到聂凤会这样说，大吃一惊。自己是个女孩……

“凤儿，别胡闹！朕救你从来没想过回报。”郭凌飞严肃地说。

“不！公子，通房丫头也行，求公子成全。”聂凤说着泪如雨下，一张美丽的脸蛋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聂凤起身走到郭凌飞身旁，外衣，内衣，亵裤……一件一件脱下。

“凤儿！”郭凌飞喊道。

聂凤充耳不闻，一直脱，直到那精致莹白的雪肤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