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会过去,所有的困难过了一晚都显得不再那么艰难。
“叮叮叮”剧烈的响声打破这清晨的宁静,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起床了,都起来吧”。边穿着衣服,边用充满困意的声音说道。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也是我梦想重新起航的第一天,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我开始有了新的目标,新的追求,所以现在的我是充满斗志的,现在的我是坚定地。
在刷牙的时候看着自己的黑眼圈无助的摇头,没办法,谁让他们太能闹腾了,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还2点睡觉。诶,摇了摇头,继续重复着我的洗漱任务。等我洗完时床上还有三个动都不动,无奈的爬到他们床上去叫他们。
“猛哥哥,起来了,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面对他必须柔声细语,否则根本不管用。因为他会为了女的凌晨3点跳窗出宿舍,他绝对不会为了男的干自己不想干的事。
“恩,几点了啊,”你转身眼睛都还没睁开的问我。
“七点45了,再不起来就晚了。”我向他说道。
不等他开口“辉,起来了,”。没有过多的话语,他就会懂得,没到时间我不会叫他的。
“寻,起床了,还要不要吃早餐啊,等会没时间了”。我继续向另外一个说道。某一刹那我真的觉得自己有做保姆的潜质。
在我穿鞋子的时候,只有程国辉一个人起来了,这是我早就知道的,因为他们两个是最难搞定的,说不去就不去上课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任性的,把这里当做家里。
“大鹏,我们先走不,等他们又不知道几点了”。于是我转变战术向陈志鹏说道。
“好的,你等我,我穿鞋子。”
“恩,你快点啊,我好饿”。我催促的着说道。
“走吧”。你朝着我说。
夏天,我觉得是应该放松的季节,面对这天空中大大的太阳,我果断选择了穿拖鞋,而其他人都是穿鞋子,因为我讨厌被束缚。
吃完早饭,走进我们的教室。我被惊到了“大鹏,学校换桌子了诶”。我的声音已经代表了我想表达的一切。
“呵呵,这只能说明一点,学校去年赚到钱了”。你的话语永远是那么轻描淡写,但又紧扣主题。
“同感”。朝着大鹏打了一个响指说道。
“诶,我们坐哪啊,要不还是坐最后一排”。我向他询问着。我继承了高中的思想,坐最后一排可以想干嘛就干嘛,偶尔和女朋友亲个小嘴啊,不愿上课了就从后门溜走啊,反正最后一排永远是最先被占完的。
在同学陆陆续续的到来,我也和认识的一一打招呼。
“老鼠,我和你讲个秘密哈”。我拉着我一个同学,故意用神秘的口语和他说话。
“什么秘密?”你也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我。
“没有啦,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我很诚恳的对他说。
“**想死了啊”。你的语气从惊奇中转变出来。
“我暑假本来想去浙江找你的,可是老妈不让我去”。我继续对他说。
“我暑假不在家,你来浙江也没用啊”。你对我说
“好吧,那下次带我回去见爸妈啊”。我笑着和他讲。
“好的,”。说完你就朝着前面的座位走去。
这是我大学除了宿舍以外玩的最好的朋友。他叫汪属羊。军训时他站我旁边,我给他取得外号“老鼠”。
一切似乎都还是和往常一样,上课下课,吃饭,打游戏。因为一件事的到来使我们都乱了手脚。
九月20号左右的一个周末,我们再打游戏时,突然魏寻的电话响了,他拿着电话到阳台上接去了,我们没有在意,等他进来的时候烦恼就在他的脸上打下了深深地烙印。
“怎么了,寻,谁的电话啊”。把头扭向他那边问道。
“没事”。你的语气出卖了你。
“快说吧,什么事,有什么不能说的,看你挺不开心啊”。我追问道。
“我女朋友怀孕了,他问我怎么办”。说完之后你把手交叉放在头上,而胳膊整着桌子。
“啊,不会吧。”我们异口同声的问道。
而你在我们同时问道下显得更加慌乱。“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就说陪她去医院打胎啊”。你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大了很多。
“那不就是了,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说她不想打胎,如果打完胎就要和我分手。”你的声音在提到分手时已经有点沙哑了。
“不会吧,她脑子没锈到吧,难道她还想挺着个大肚子去上课啊”。我带着疑惑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就是说不打胎,所以现在我很烦”。
“大家有什么想法不,可以发表意见看看”。我把问题对着大家问道。
场面很是安静,游戏的声音在我们的冥想中显得尤为吵闹。
“我又一个办法,先打完胎,这事不能等,相信寻也不想带着儿子上学,分手的事以后在说”。隔了很久猛哥哥带头发言了。
“我的想法和汪猛一样,你们怎么看”。我再次把问题抛给了大家。
“同意”“同意”“同意”。
“寻,那就这样吧,你约你女朋友好好谈谈,毕竟也这么久了”。在大家同意后我安慰着魏寻说。
魏寻没有作答,只是一直盯着屏幕。
我大概也清楚,月底了,意味着这个月的钱也差不多用完了,我手上的钱也没有了,如果这时候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