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您派人在外面害死了川崎课长呢?”白目冷笑。
“您知道,不是的,”耿朝忠连连摇头,“根据您的说法,川崎课长是驾车十几里外溺毙的,车里并没有第四个人,况且,真要是我杀的,我大可以将竹内君也杀了,这样岂不更好?”
白目终于点了点头,他沉吟了片刻后,才又开口道
“现场的车里,还有一个酒瓶,那瓶酒,是著名的‘菊正宗’,只有我们日本才有,我问过了,您的沙龙里,并没有这种酒。”
“还有,”白目顿了顿,又开了口,“昨天晚上,竹内君劝我喝酒的时候,拿的也是这瓶酒,我平时都是不喝酒的,但看到这瓶故乡的酒,这才喝了一点——但是,我只喝了一点点,就醉了。”
“那事情就清楚了,应该是竹内君用同样的方法,让川崎君和司机喝了里面的东西,这才导致昏迷,剩下的一切就都好解释了。”耿朝忠坦然道。
“可是,我想不清楚的是,竹内君为什么要这么做?”白目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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