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祭司~”,北河延此时心里也慌,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说,“我是喝了酒,可是,可是我并非有意要烧毁神殿。”北河延辩解道。
“还敢狡辩!”祭司怒气更盛,身上隐隐释放的威压让北河延倍感压抑。
“祭司大人,并非是我狡辩,我确实并非有意,况且~况且这神殿里的圣酒如此之多,不喝不是白白浪费了吗?”面对祭司的怒意,北河延反倒是越加辩解起来。
“岂有此理,你怎可说供奉给诸神的圣酒是浪费!”祭司喝道。
此时,土台下的众人又开始大声呵斥起来。
“太不像话了这是!”
“定要好好教训他。”
一声声怒骂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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