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尝试了好几次，顾小曼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叶斯若柔软温暖的眼神中，顾小曼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然后清了清嗓子，强压狂热的开口说道：“中学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班里面很多同学都很喜欢你，尤其是你那首《柠檬草》，几乎所有女生都会唱。”
越说越激动，一直告诉自己要淡定的，可是却还是让嘴角的笑容扬到了眉梢。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能够见到真的你，而且还能跟你坐在一起吃早饭，甚至……甚至现在……”
眼底竟然没出息的盈出了一层水雾，顾小曼歉意的捂着脸，声音带着哽咽，“对不起，我真的太激动了，我……我真的没有想到过能有那个幸运跟你以姐妹相称，对不起，我……我……”
仿佛是被顾小曼的情绪感染，叶斯若也红了眼眶，握着顾小曼的手加重力道，紧紧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拿着纸巾轻轻的擦拭掉顾小曼眼角的泪痕，“别哭别哭，小曼妹妹，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以后想听歌可以直接听我唱。”
说着，叶斯若眼眶中落下一行泪珠，“我只是没有想到，我的歌曲会陪伴着你们的中学青春，这是我的荣幸，小曼，谢谢你，谢谢上天让我遇到你，我总觉得我们是上辈子的姐妹一般，我对你真的感觉好亲切，亲人般的那种感觉。
以后，我就叫你妹妹了，可以吗？”
囔囔着鼻头，顾小曼狂点着头，“嗯嗯嗯。”
一个伴随着冬日暖阳的早餐，两个女孩竟然哭的红了眼眶，皱了鼻子。
两人相视一笑，叶斯若真的如同姐妹般，亲昵的伸手摸了摸顾小曼的后脑勺，“好了，乖，别哭了，我们赶紧吃饭，不然早餐都要变成早餐了。”
“嗯。”顾小曼还没有从惊喜中反应过来，眼底的悦色如窗外照耀在白雪之上闪耀的阳光一般，耀眼夺目。
只是在叶斯若低头的瞬间，一抹嘲弄的眼神在眼底闪过，悄然无声的令人无从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