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燕华这一声喊不打紧,救了她一条命。只听其中有一个二当家的说;“住手!”
胡子们悻悻的收了手。只听二当家的问吴燕华;“你刚才说什么?关大哥替你报仇?”
“啊,怎么,你们认识关德彪?”吴燕华知道她这一声喊起了作用,她的话语硬气了。
“难道你认识关德彪—关大侠!?”二当家的吃惊非小,他感到很庆幸,险些铸成大错,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他的脸立刻露出一副非常谦和的样子,就连和吴燕华说话都毕恭毕敬的。这时候,有一个胡子趴在他耳边说;“二当家的,放着这么俊俏的女人不玩儿白不玩儿,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少废话,你知道什么,这个女人碰不得!他是关大侠的女人,碰了她,咱们会有血光之灾的!”其实,这个二当家的何尝不想fēng_liú一把呢?但是,当他一想起关德彪那威猛无敌的样子,他的浑身都突突起来,哪里还敢动他的女人。这个胡子看出了他的心思,这二当家的也是被这个女人迷住了,但是,他确确实实是被关德彪吓破了胆,才隐痛割爱,放弃了邪念的。这个胡子接着又说;“二当家的,现在只有你知我知,咱们几个弟兄们知道,咱们痛痛快快的把她玩儿了,然后把她杀掉,仍到大山沟里喂狼,那个姓关的连个尸首也找不到,他怎么能怀疑到咱们头上呢?二当家的多虑了,快动手吧!弟兄们可都等不及了。”
“是啊!二当家的,别犹豫不决了,俺们可都等不及了!”
“是啊!放的这么天仙般水灵的女人不干,那不是傻透腔了吗?咱们把这个女人干了,就是那个姓关的知道了,死了也值得,做鬼也fēng_liú!”胡子们七嘴八舌,都被吴燕华的美貌惊呆了,一个个都抓心挠肝的,有句俗话说得好,叫色胆包天,这些人就是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二当家的也被那个小胡子说得动了心,心想,说的对呀!把这个小娘们儿干了以后,扔到沟塘子里喂狼,神不知鬼不觉,他关德彪就是长了三头六臂,千里眼顺风耳,他也不知道是我们给享受了。想到这,色壮怂人胆,他的淫心大发,大喝一声;“都别动,把她的衣服扒光,我先来。”二当家的话音刚落,这帮胡子就一起上前七手八脚的来扒吴燕华的衣服裤子。就在这紧关节要的关键时刻,只听山岗上有人一声大喝;“住手!光天化日,**民女,成何体统?”几个胡子正要行那云雨的美梦,冷不丁听见喊声,吓了他们一跳,几个胡子同时往山岗上一瞅,顿时吓得没了情绪。山岗上威风凛凛的站着一个满脸疤痕,体格魁伟的彪形大汉,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黑瞎子沟胡子的大当家的—八里王。只见八里王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让你们出来打些野味,你们可倒好,出来偷鸡摸狗,寻花问柳,劫持女色,能不能干点正事儿?”二当家的急忙殷勤地走上前,献媚地说;“大哥,这不,俺们在路上遇见了这个女的,见她貌美如花,我们想把她带回去给您做压寨夫人,这也是小弟们的一片心思,请您笑纳。”
“是啊,是啊!这是俺们准备进献给大当家的礼物。这女人太漂亮了,像出水芙蓉,浑身上下一掐就能出水,大当家的快把她接纳了吧!”那帮小胡子虽然不舍,但因惧怕八里王的威力,就都一起顺着二当家的话儿,奉迎着说。八里王好奇,就从山岗上走下来,小胡子们立刻都闪开。八里王走到吴燕华身边,仔细端详了一番,“啧啧”
夸赞道;“的确漂亮,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真是当今的貂蝉王昭君哪!”夸赞一翻之后,这个一惯粗野蛮横的土匪头子,突然变得温文尔雅,他慢声细语的问道;“美女是何方人氏,为何走到这深山老林,野兽出没的黑瞎子沟来了?”
“我走麻达山了,本来我是来找我家当家的,谁曾想就走到黑瞎子沟了。”吴燕华打量一眼眼前这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虽然这人长相吓人,但从他的谈吐和目光里可以断定,这是一个不近女色的人。吴燕华放下心来,镇定了许多,就一字一版的对八里王说明了她麻达山走到黑瞎子沟的经过。八里王听了,“哈……”大笑了起来,他有些诧异地问;“你这女子胆子不小啊!一个人敢在这深山老林里转悠,也可谓是女中豪杰了,敢问你的当家的尊姓大名?”
“我刚才都和你的手下说了,我当家的名叫关德彪。”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当家的是关德彪—关大侠,我没有听错吧?”八里王惊诧不已!
“那还能有假吗?我撒谎有什么用?”吴燕华感觉到了关德彪大名的威力,心里即得意又骄傲。
“哎呀呀!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还望嫂子海涵,在关大哥面前多多美言。”八里王连连赔礼道歉,然后又对那些胡子说;“还不快把关夫人请上山去,盛情款待!”八里王一声令下,小胡子们急忙上前,殷勤地搀扶着吴燕华,簇拥着她向山岗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