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值,他看了眼自己似乎像是木乃伊的腕骨,这才道:“终于学会怎么好好说话了。”
“你也不用为我操心了…”许木心的声音还是很轻,就像是发散似的,最后淡淡窜入柳姜堰的耳朵里,然后微微的抬起头,他似乎得到了认可似的,这才道:“茶水那事。”
柳姜堰人生第一次帮自家公子背黑锅,似乎感觉还不错,不仅被表扬了还被夸赞了的柳姜堰心里还是比较开心的。
“我只是不想公子像我一样错过一些东西而已。”在柳姜堰的心里从来都是有些缺失的,比如父母之爱,他执念很深,最后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极端。
错过?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吗?不然为什么总说人生十有八九都是不如意的,可是不管是对于许木心还是柳姜堰,哪怕是在不如意,那最有那么一丁点的让人顺心的事情都会拼了命的去抓。
但是没有…
反正这大概是柳姜堰最得到认可的时候,其实柳姜堰挺开心的,就像是心里被放了一个暖宝宝一样。
……
臧笙歌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黑天了,他这个后背就像是被针滚过了似的,那个时候他被疼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安全的过去。
他似乎都有些爬不起来了,这种狼狈的样子似乎不亚于金和银和许木心喝茶那时候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自己有些控制自己的肢体。
更害怕他们都走了,会不会发觉自己,现在还有另一种身份的臧笙歌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保护了小姑娘。
所以后背上烧灼感竟然让臧笙歌低头笑了笑,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是疯子的做派,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最后才把白皙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低伏了好一会儿,指尖有着股苍白,而上面似乎也有些血迹,他就又笑,因为太疼了,或许爱没了力气,所以不在笑的他开始面无表情的在大街上走。
臧笙歌不是神,也有痛,他似乎都有些走不稳,看起来就像是个幽灵一样,然后极慢的把头抬起来,他眼睛似乎被疼痛搞得有点空洞,然后这才用一只手支着,最后诺诺的低下头。
臧笙歌似乎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他开始无止境的发热,他觉得很冷,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死了是什么样子,可是他想不出来,因为与其说他是臧笙歌,倒不如直接说他是个影子,只能靠那个替身顾拾才能活下来的臧笙歌。
他不喜欢那种隐忍的感觉,可是他想在小姑娘身边,就是无法忘记,可能是因为身上痛的厉害在加上被雨水浇的,他竟然一时没站稳跪在了地上。
他微微的把指尖放在地面上扣着,那种湿漉漉的雨水和掌心接触的感觉叫他忽然吐了一口血。
他牙齿都有些血红了,这才似隐忍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似乎是有些麻木了,所以他连轻笑的那种感觉都有点颤抖。
臧笙歌不想这么作贱自己,可是遇见小姑娘的事情,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个披风被他带上至少是烧了他,痛在他的身上,而不是落在他家小姑娘身上。
他知道不管小姑娘表面上说多不在意落疤这一说,但他知道,女孩子就应该是白白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