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
不与官斗。
这是每一名商人斗心知肚明的道理。
换做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同时被黄瀚天与王磨山两人相逼,恐怕都无法承受着这股顶天的压力。
可反观陈墨,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的脸色,似乎压根没有当作一回事情。
他心里,是愤怒的。
不就是一个孩子?
那你可曾明白——一个孩子的痛苦。
一个母亲,得知自己孩子被砍断一条手臂的痛苦?
这种话?
也说得出口?
这无疑触碰到陈墨的底线。
他双手握紧,对着陈文山说道:“有些人,站在普通人所无法触及的高度,便忘了当时穷人时所受到的屈辱。”
“不就是一个孩子的事情,有必要这样追究?这种话——呵呵?”
陈墨眼中,露出杀意,说道:“文山,照我的吩咐,给我丢进垃圾桶,另外。”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王磨山与黄瀚天身上:“我要告诉你们,有些事情得不到公平,我便要他公平,你们想用权势阻挠我,我便要你们,睁开眼睛好好看着。”
“你们想利用手中的权势救这一名对一个孩子下手的畜生,那么.”
“要战——便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