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buy].[com]上官小婉却迷惑地道:“可是,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前来武灵的事呢?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可能哥哥卧病在床呢?”
古老头揣测道:“我想崆峒派早就处心积虑地等着我们由天山回来,或明战,或暗袭,前几天想必见我们由陆地突然改变了水路,而且老奴又奉命先来灵武,所以被他们猜想少主人可能出了什么毛病!”
上官小婉赞同地点了点头附和着道:“不错,前几天昊天哥哥在马上,无精打采,目光呆滞,这不难被他们看出来。”
柳倩文这时才突然望着仍站在一例惶急不安的船老大,吩咐道:“去告诉你手下的弟兄们,始终和他们保持二十丈以上的距离,他们退,我们就进,他们进,我们就退……”
话未说完,船老大已恭声应了两个是,转身奔进了舱底内。
柳倩文接着又望着上官小婉五人道:“你们五位应付船上,我一个人应付船下……”
赵灵儿道:“文姐姐,小妹也曾习过水功。”
柳倩文道:“不,你们五位正好照顾船面,我一个在水中足可应付了。”
上官小婉五人全部都清楚柳倩文的水功,瞩目当今武林,除了她已被恶魔屠龙王劫走的父亲云里无影柳敬伟,无人能出其右。
但是,上官小婉见对方崆峒派人多势众,必然也不乏精习水功之人,仍忍不住关切地叮嘱道:“姐姐一人,总感势单力孤,在水中还是要格外小心。”
柳倩文会意地点了点头道:“我晓得,我还得借用一下南宫弟弟的紫胤神剑。”
话落转身,一个飞纵已进入了厅舱内。
这寸画舫较之刚才更慢了,几乎是顺着徐徐河流前进,距离也越来越近,最多也不过二十多丈了。
纵进舱厅的柳倩文,取了南宫昊天挂在床架上的紫胤神剑,就在后舱广窗口闪身而出,直到舱尾才悄悄地滑进水内。
就在这时,对面右边的大船上已传来一阵哈哈狞笑道:“姓南宫的小辈,道爷们在此候你数月了,今天是你小辈横行武林的末日,快出来受死吧!”
上官小婉、赵灵儿以及雪冰儿三人站在船头,古老头和单姑婆两人则分别站在两边。
这时趁着对方发话,已把对方看了个清楚。
只见发话的那个人,头戴道士帽,身穿灰道袍,背插长剑,手持拂尘,瘦削的下腭上,蓄着一莲灰花胡须,一对三角眼,炯炯有神,根据他站在许多道人的身前,猜想他是两只大船的领导人物。
上官小婉五人打量间,对面船上的老道人,已继续大声讽讥道:“只见你们现身,未见姓可能的小辈出面,那小辈可是在天山中了风邪,已死在船上了?”
单姑婆顿时大怒,怒斥道:“放你的狗屁,你们才中了风邪,跑到这儿来喂
鱼呢……”
话未说完,那老道人已得意地哈哈一阵大笑,讥声道:“你老虔婆说对了,道爷今天就是要你们的肉来喂河中的鱼儿……”
单姑婆没想到自己少说了两个字,反而被贼老道反讥了一口,气得两眼直瞪,浑身直抖。
古老头却望着单姑婆,沉声道:“少说两句省点儿力气吧!”
吧字出口,画舫已停,对面的老道人也突然猛地一挥手中的拂尘,大喝道:“冲过去,不要活的,一律杀死他们。”
大喝声中,站在两船外舷的近百名持剑道人,呐喊一声,纷纷跃身下船,咚咚跳进水内。
只见水花高溅,哆哆水响声,近百名灰衣道人,各持宝剑,急急向这边游来。
上官小婉五人一见,将兵刃掣出来,心中也显得焦急。
因为,船下水中只有下倩文一人,而画舫船舷又低,水中道人如果游到。伸手可及,挺身即可跃上船面来,万一有二三人冲过五人防线进入厅舱内,那还得了。
就在这时,古老头已回头望着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的船老大,怒声吩咐道:“船老大,快要舱底下的弟兄们缓缓划动,始终和他们保持三五丈的距离,要他们永远无法迫及……”
岂知,话未说完,船老大已紧张地惶声道:“不行呀老当家的,他们都是崆峒山上的道爷,得罪不得呀!”
古老头顿时大怒,一横手中的云龙刀就待向船老大扑将而去。
但是,哗哗数声水响,几个水功较精湛的道人,已由水中蹿出来,一扳船舷就待纵到船上来。
古老头一见,顾不得再去教训船老大,猛地大喝一声,云龙刀猛地一挥,血光崩现中,一声惨叫,一个刚刚挺身上来的道人已被砍掉了肩背,哗的一声掉进水内,河水立被当染红了一片。
但是,其余两三名道人却已飞身纵上了船舷。
古老头一见,一声大喝,疾演“泼风八打”,返身再向身后扑将而去。
寒光过处,又是一声惨叫,一个中年道人立被斩落水下。
古老头在继续进攻中,发现上官小婉已横剑守着厅舱口,赵灵儿和雪冰儿则奋战船头两舷纵上船面的崆峒道人。
再看单姑婆,已在接近船尾处与数名挥剑道人惨烈地打起来,铁鸠杖挥舞如飞,船面上已有三名道人倒在血泊中。
但是,画舫前后左右的水面上,正像鱼群的道人,继续向船舷上游扑过来。
上官小婉到了这般,一面要用剑刺杀扑向厅口的道人,一面还用左手施展弹指神功,弹击乘隙冲过古老头和单姑婆而奔向广窗的道人。
赵灵儿和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