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是大明时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让子亡,子不得不亡。吴经是干爹,说来他要杀自己,就是连皇上也救不了自己。难不成要让皇上和为害了几千年的封建礼教相抗衡么?
封建礼教真是害死人呐!
一路胡思乱想,让秦厉纳闷的是后面一直没看到有人追。
眼看着日头西坠,秦厉的心情慢慢稳定下来,暗道,说不准吴经那老不死的不敢杀我呢,怎么说我现在和皇上也是有点儿关系的。
这样想来,秦厉的心情便敞亮很多。
前面是扬州最为富庶的左卫街,这一条街宽敞整洁,居住的人皆是扬州的达官贵人,豪门望族。秦厉刚刚沿街跑出百十步,不巧的是前面高忠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正拦在街道中央。
高忠那张脸真成了苦瓜脸,暗道,唉!小厉呀,小厉,你跑哪儿去不好,咋就偏偏跑到这来了。咱可实在是没半点办法了,只有砍下你的脑袋回去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