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琉言想到几日前跟慕曲一起夜探皇宫，经过长信宫的时候，听到姬子翊对信妃说的那番话，皱皱眉，“她已经是姬子翊的女人，我不可能要一只破鞋。况且，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
“你有喜欢的女人？本宫之前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是谁？”柯皇后声音骤降几分。
她了解他的性子，一直以来都是单身一个，从未听说他喜欢过哪个女子。
连女子近他身都不被他允许，她实在是好奇姬琉言喜欢的女子是什么身份，长什么模样。
但见姬琉言抿唇未语，不愿说太多，柯皇后知道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
语气便稍微软了几分，“你有喜欢的人，这是好事。本宫允许你将喜欢的人纳为小妾甚至是侧妃。但是鬼王妃的人选必须从慕府千金里挑选。”
这是她做的最大的退步了，只要他答应娶慕府千金，其她的都好说。
姬琉言有几分烦燥，“我的婚事我自有安排。”
柯皇后见他不开窍，只能语重心长的道，“琉言啊，母后也是为了你好。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十五年前，也就是慕府二千金慕千瑶和慕府三千金慕曲出世的那一天，天降祥瑞，慕府上方有许多的仙雀徘绕。”
“母后当时请大师推测了一下，大师说这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迹，大师当夜夜观星象，说是帝凰之女出世，就降生于慕府。大师还说，得帝凰之女者得天下。母后猜想，这帝凰之女极有可能是慕府的三小姐……”
“不过……”柯皇后犹疑了一下，“也极有可能是慕府的二小姐，因为二小姐比之三小姐聪慧伶俐懂事许多。”
慕千瑶和慕曲两个人，柯皇后也不好确定到底谁是帝凰之女。
因为大师只告诉她帝凰之女就在慕府中，却未点明到底是哪一个。
这也正是她苦恼的，她总不能让琉言两个都娶了。
毕竟，她现在在皇宫里的地位如履薄冰，若是琉言将慕府的两位千金都娶了，只怕皇帝会认为她居心不良，会防着她。
“我知道这件事。”
“你知道？”柯皇后有些讶异，因为她一直都没有跟姬琉言提起过这件事，不过她很相信姬琉言的话，“你是从何得知的。”
“信妃那里。”
“信妃……原来她背地里也查了慕府的事。”柯皇后眼睛微凝，慢慢的分析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帝凰之女就绝对不可能是慕府三小姐，而是慕府的二小姐。因为一直以来信妃都很讨厌慕府的三小姐，并且一直要求姬子翊娶慕千瑶为皇子妃。”
“如此看来，信妃定然是断定那帝凰之女就是慕千瑶了，才一直让姬子翊坚持不懈的待慕千瑶好，甚至几次在你父皇那里提出解除姬子翊与慕府三小姐的婚约，只是都没有得到你父皇的认可。”
“你父皇没有解除姬子翊与慕府三小姐的婚约也好，至少对你来说是有利的。你正好可以等慕千瑶及笄后，去慕将军府跟慕千瑶提亲。记得，勿必要将慕千瑶娶回去当鬼王妃。也只有她配得上当鬼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