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o酒馆已经彻底打了烊,这个时间段正常营业的话也是给自己找麻烦,何况上一次梁逸在这里枪杀了黑帮老大强尼,肯定给老板娘惹来了不少麻烦。
一想起那个风姿卓越的老板娘,梁逸心里就觉得愧疚,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捧上了床却一走了之,试问哪个男人能全身而退。
“咦,你们快瞧,酒馆门口好像坐了个人……是乞丐吧?”李佳佳突然指着酒馆儿大门口说。
一个衣衫褴褛,看不清相貌和年龄的男人背靠着酒馆儿大门,手里还攥着一大瓶橘色威士忌,时不时就对着冷风仰头畅饮。一个潇洒的乞丐。
梁逸微微皱眉,天下乞丐千千万,要说哪个让他印象最深,绝对是先前和他在酒馆儿里扳手腕的哪位。
“梁老大,这个人似曾相识啊……”徐哲也瞧出了端倪。
梁逸道:“上去看看。”快步走了过去。
乞丐并没有理会走至跟前的一群人,悠然地喝着手中的威士忌,似醉又不是醉。
走进了瞧,才验证了内心所想,此人就是几天前在酒馆里和梁逸扳手腕的那个乞丐,他怎么会在这儿?
再怎么说梁逸和他也是“对手”,主动上前打招呼:“你好?”
乞丐像是施舍一般瞥了一眼梁逸,犹豫了几秒钟,继续喝酒也没有说话。
“能问一下,silo酒馆关门多久了?”梁逸又问。
乞丐轻轻吐出两个字:“3天。”
梁逸继续问:“老板娘诺拉还在里面么?”
乞丐说道:“没进去过,不知道。”
梁逸道:“我现在要进去找她,能麻烦让一让么?”
乞丐问:“这家酒馆不会再开,你进去找她做什么?”
梁逸如实道:“我欠她一些钱,现在要过去还她。”
乞丐又把一干华夏人全都打量了一遍,缓缓从门口战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带着酒气走下屋檐。
梁逸瞧了一会儿乞丐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道:“如果酒馆儿等下开门了,能来和我喝一杯么?”
乞丐缓缓走进一条暗黑小胡同,轻声拒绝:“不用了,谢谢。”
梁逸出声挽留:“我买单也不肯赏光?”
乞丐在胡同口顿下脚步,像是思考了几秒,回答道:“酒喝光了我可能会来找你,”他又一个转折:“但是,镇子的夜晚并不太平,这里的法律和秩序已经变得很薄弱,你们要小心了。”提醒完便钻入了漆黑的巷道中,似乎连脚步声都消失了。
梁逸眯了眯眼睛,暗自发笑,心中颇为满意。
“梁长官,这个乞丐是谁啊,感觉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
“是啊,我还没见过梁长官用这么客气的话和一个陌生人聊天嘞。”
大家都表示不解。
“只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罢了,恰巧我对他的故事比较感兴趣。”
梁逸随口一说,也就没有再多提关于乞丐的事,像这种酒鬼肯定很快就会把酒喝光,如果酒馆能开门,那他今晚一定会来讨酒吃,到时候他的故事应该也能得到分享。
“哒哒哒……”徐哲上前敲门,并喊:“有人吗?我们是来喝酒的。”
叫门声在空旷的大街上格外清晰,酒馆里如果有人肯定能听得见,况且现在才不过8点出头,老板娘应该不会那么早睡。
可是敲门声并没有得到回应。
要么是里面没人,要么是里面的人不想开门。
“唉……今天该不会白跑一趟吧?我可是故意没吃午饭呢……”叶秋揉着干瘪的肚子,垂头叹气。
“咚咚咚!”
徐哲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同时把桑心提高:“有人吗?”
依旧无人响应。
“得了,今晚白跑一趟,黑灯瞎火的,全都关着门,就算有人也不会做咱生意。”徐哲摇了摇头,放弃了敲门的念头。
“要不我们再找下家吧?”柳良出声提议道。
梁逸抿了抿嘴唇,“让我再试一次吧,”说着,他抬手重重地敲响了酒馆大门,并开嗓子喊:“诺拉,是我,梁逸,我来……还你东西了,请开一下门。”
“哈?难怪梁长官这么执着来这一家店,原来还欠人家东西啊。”
“十有八九是fēng_liú债,哈哈……”
梁逸的“华夏之赞”还在老板娘手里,跟了他上千年的宝贝,岂能说丢就丢?
3分钟,凉风嗖嗖,烟丝已经烧到了烟屁股。
“走吧,人家铁定搬走了,这里啥东西都没了,谁会留下来呢?”徐哲掐灭烟头,催促着梁逸离开。
梁逸瞥了一眼手表,20:34分,不经意间就在这家酒馆门前浪费了将近半小时,大家的脸上都有些不耐烦,他只能暗叹一声,招呼大家道:“走吧,我们往市中心去。”
然而,就在他刚走下屋檐——
“咔嚓!”
“叮铃铃……”
酒馆大门突然敞开一条缝,门后的风铃悠然作响。
“你好……是梁先生吗?”一个大约25-6岁的卷发女人探出脑袋来问。
“凯瑟小姐?”徐哲有些意外。“啊……是徐先生啊,我说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凯瑟是silo酒馆的调酒师,徐哲当时可没少跟人家讲荤段子,也就这么熟识了。
“可是我们已经歇业了,你们是来喝酒的吗?”她又出声问。
徐哲笑道:“歇业没关系啊,你这个调酒师不是还在么?来几杯也没关系吧?”
凯瑟轻声致歉:“实在不好意思,货币已经失去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