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天整张脸都绿了,他连忙起身恭敬道:“原来,秋踪主大驾光临呢,司景,你小子还不来给你的老师行礼!”
司景皱了下眉,哼了一声。
“老子没他这么个徒弟,倒是你,同章雨落的那点破事,她是不是放个屁,你都当成是香的!”
秋长虚毫不客气的喷出声来。
云锦绣:“”老头真是不明,果然是个糟老头子,不过她喜欢。
战南天尴尬的满头大汗,“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
司景冷眼看着战南天道:“爹,你对得起娘这些年的付出吗?”
“你闭嘴!”战南天瞪眼。
只是他话音一落,殿后的帷帐便猛地被人扯了下来,一个衣装华贵的妇人愤怒的走了出来,“你让我儿闭嘴,是准备叫那个落雨山庄的小贱人说给你听了?”
战南天还没反应过来,妇人就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气急败坏的大吼:“好你个战南天,原来你背着我,竟然干出这种龌龊的勾当来!就因为那狐狸精一句话,你就冤枉人家一个小姑娘,你这老不要脸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眼看着一场肃杀的辩论大戏演变成一场家庭lún_lǐ大戏,云锦绣只觉得头都疼了起来。
关狐狸精什么事啊,狐狸多冤枉啊
众人:“”这他们是该退还是不该退啊。
城主这么要面子的人,被他们这样围观,还要不要面子啊?
虽然大家心里都很纠结,但神奇的是一个也没走,都看的津津有味。
直到半个时辰后,战南天鼻青脸肿的坐在自己的宝座之上,十分庄严道:“来人啊,去把那个胡说八道,散播谣言的芬儿给我抓起来!”
一场闹剧,算是就此告终。
司景的母亲倒是平复了下心情,笑盈盈的看着云锦绣道:“锦绣是吧,你受委屈了,难得悠悠也来了,便由我做东,请你们吃个茶,算是赔罪了。”
司景看着面色带笑的母亲不由心疼,想想自己母亲,心里一定难过极了,还要强颜欢笑呢。
云锦绣倒是有些意外,下意识道:“赔罪便不用了,误会说清便好了。”
淳于悠悠也松了口气,这战夫人一闹,反而将锦绣的事情给解决了。
她笑道:“是啊战夫人,锦绣原本也不打算解释的,还是我硬要拉她来的,倒是今天的事,是我莽撞了。”
战夫人笑的开怀,“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不赔罪便不赔罪,茶却是要喝的,左右今儿只有内场预热赛,你们参不参加都无妨的。”
战夫人都这么说了,云锦绣与淳于悠悠再推辞也就不好了,两人一对视,便点头应了。
司景:“”为什么感觉母亲其实并不伤心的样子还有,为什么非要邀请小师妹喝茶啊?难道是特别的缘分?
战城殿之后,是一片风景秀丽的山茶花园,湖水映着山茶花,别样的景致,更令人心旷神怡。
修葺的十分精致的小道之上,战夫人边走边道:“锦绣,我听景儿说,你擅医术,可是真?”
云锦绣微一愣,道:“战夫人可是有什么困扰?”
这战夫人很有意思,不顾形象泼妇似的闹了一顿,算是完全给她解了围。
按理说司景这般的人,其母亲应该不会是个泼妇一样的人物才对,且大殿的那些人,明显的是被战夫人的表现给吓到了,可见她以往并不是这样。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应该不再是那种冲动的人了,就算要解决问题,那也应该回后殿自己解决,要知道战城主爱面子如命,这次丢了大面子,怎么可能不恼火。
难道战夫人是故意在帮自己?
云锦绣虽然不能肯定,但还是领了这份心意,这才直接询问她的难处。
战夫人倒也没有犹豫,只是神色有些不好意思,“我能否借一步说话?”
她这么开口了,淳于悠悠立刻拉住秋水道:“我们去那边看看。”
秋水还不明所以呢,就被淳于悠悠直接拉走了。
只剩云锦绣和那战夫人之时,她方又开口,“对你一个小姑娘,实在难以启齿”
云锦绣微笑:“战夫人直说无妨,我也不是什么小姑娘,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战夫人倒是并没有太惊讶,显然对她有了几分的了解,只是笑道:“真是让人羡慕,两个孩子的母亲,还能如此的年轻漂亮。”
云锦绣道:“战夫人有事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定当竭尽全力。”
战夫人脸颊微微的红了一下,这才道:“已经许多年了,我与景儿他父亲,每次亲热之时,都会全身刺痛久而久之,他也不敢碰我,我也不愿在让他碰触,也许正是因此,才使得他对别的女子有了心思。”
云锦绣实在意外,但也微觉尴尬。
没想到战夫人会有这种苦恼。
虽然司景叫战南天老头子,可他可一点都不老,正值中年猛如虎的年龄,又只有这么一个妻子难怪。
还好自己已经是个母亲了,战夫人一说,她就能秒懂,否则恐怕还得多问几嘴,那就尴尬了。
这么一想,云锦绣道:“除此之外,夫人平时一切如常是吗?”
战夫人点点头,十分不好意思道:“锦绣,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疾啊?”
云锦绣见这战夫人面色红润,保养极佳,别具风情,实在不像生病的样子。
她抬手摸了摸她的经脉,却见她经脉跳动平稳有力,也丝毫没有生病的样子。
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