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深爱的人爱人了别人,你该怎么办?这些事,就连佛祖都不明白,”法师摊平双手,双目紧闭,“施主,请回吧!万水千山总是情,聚散自有天注定,一切随缘吧?”
我漠然的回到海豚之恋,杨美茗低头走进办公室,神情黯然的说:“程总,我想跟你说件事,希望你千万要冷静。”
我疲倦的看了她一眼,说:“讲吧!”
“欧------”她望着我,欲言又止。
“说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望着她妞妞怩怩的样子,有些不耐烦。
“欧阳风英从武当山飞天崖跳崖了。”
“什么时候?”
“听说是昨天早上。”
“不可能!”我霍然站了起来。
“千真万确,和她同登上飞天崖的王小飞吓昏在医院。”
“你在说谎?”我目光直射她的眼睛,她镇静自若,找不到一丝谎言的痕迹,我失神了,瘫在沙发。
我想起昨天上午和欧阳风英的约会,不禁喃喃自语:“难道我昨天见鬼了。”
夜,透着几分舒适的微凉,晓窗外,车来人往,霓虹灯下,多情的男人们学会了在莺花燕柳中打发无聊的时光,浪漫的女人们开始了在青春张扬的日子里真真假假的风花雪月,多少山盟海誓,多少甜言蜜语,多少个旧爱新欢的话题,在我眼前如洪水般的泛滥------迷惑的我又一次迷失了方向。
咖啡厅准备打烊的时候,沉思推门走了进来,她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和两只高杯,然后和我面对而座-----窗外,开始下起了小雨,花瓣在雨夹带的风中像我心上人的身影一样远去,沉思为我斟满了玫瑰红的葡萄酒,我端起酒石酸杯,又轻轻的放下,我知道,喝,或者不喝,都可以,只是眼泪在心里无辜的伤悲。
雨,继续打湿我一生读不懂的夜,门外,曾经有一个美丽的身影,如今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杯底已经喝干,雨声已经遥远,有人轻轻摇下厚重的窗帘,她向我慢慢靠近,颤抖地张升双臂,努力地把她搂在怀中,她深情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的名字叫沉思,但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生活,就是这样,无论你有钱没钱,一样经历烦恼折磨。
清晨的阳光依然照在简单的单身楼,我穿上洁白舒适的运动鞋,下楼沿着东湖岸边慢慢跑步。一位年迈的老妇人在路边捡废弃的饮料瓶子,黝黑的脸上写满生活的沧桑。一对年青人把喝完的饮料瓶丢向马路中间,尽情回味着美好的生活,那个老妇人却向那个废饮料瓶飞奔而去,也许此时她正在想,我捡起它,拿到废品回收站可以换一毛钱,一辆快速行驶的小轿车避让不及,把她撞飞两米多远,血,鲜红的血从后脑勺流了出来。
路上交通立即出现混乱,马路上车子堵了一两百米远,春红正好被堵在我身旁,她摇下车窗向我喊:“帅哥!这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不理姐姐啦?”
“哪里?我忙嘛!”
“哦!那上来,”她推开车门,“我找你谈点事。”
我走上车,她摇上车窗,笑笑地问:“杰,听说你那单身楼里藏了个小女生是不是有这事?”
“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真的没有?那大姐今晚住你那儿好不好。”
“好啊!你不怕我欺负你?”
“你敢?”她笑着捶了一下我的肩膀。
前面车辆开始移动,估计交警已经处理完事故,春红把我带到美容院,走进她的办公室,亲手为我泡了杯牛奶,眼睛蕴含暧mei的望着我说:“杰,我们结婚吧?”
我望着她裁剪合身,但颜色不合我意的连衣裙说:“你不适合我,再说,你和我结婚,猪八戒怎么办?”
“离婚呗!他在外面找了个狐狸精,已经好几个月不归家了。”
“唉!美女上c,糟糠下堂。”我叹了口气。
“嗯,其实我也不是他的发妻,和我结婚前他早有妻室。”春红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香烟点然一支,悠然地吐着一圈圈的烟圈。
八年前,一个披着自然长发的农村女孩来到江城,在一家美容院做学陡工,清澈如溪流的眼睛,不施粉黛而自然清纯的脸庞,引起了暴发户朱阶的注意,不知他花多少钱买走了老板娘的良知,那夜老板娘带着单纯善良的小姑娘和朱阶在酒店聚餐,朱阶伪善地为她斟满一杯浑混的饮料,在老板娘的陪伴中喝下了那藏好的毒,她顿感四肢无力,全身酥软,老板娘则颇含深意的借故离开,她眼睁睁地看着朱阶把她搬到床上,把她剥得一丝一挂,然后像一只癞哈蟆一样趴在她的身上,少女的贞操和浪漫被他丑陋的身体撕得零乱不堪,她的身体在流血,她的心在颤抖,她的眼泪在无声的滚落------,天亮了,朱阶甩给她厚厚一沓钞票,她猛地站起来,抓起那把钞票,狠狠地砸向朱阶好张黑如煤灰的脸,朱阶既不躲闪,也不退让,而是笑盈盈的弯腰拾起那些散落的钞票,无耻地放在她的面前,面目可憎的说:“宝贝,如果你嫁给我,我至少可以给你一百万,甚至更多,你想想吧?楼下那是我的别克轿车,随时等待你的调遣。”她的胸口燃烧着炽热的愤怒,吼道:“王八蛋!滚-----”他没有滚,而是继续厚颜无耻的说:“别生气嘛!美容院那边你不用去了,你就住我这儿,工资问题我来支付,房租已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