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画有尽,而意无穷啊!
在一片赞叹声中,南清峻凑到南清峻身边,一脸佩服地小声打趣:“小七,看不出来啊,你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模样,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奇思妙想’,你这幅画最妙的就是那件纱衣了,跟五哥说说,那位姑娘的身段是不是也一样妙啊?”
南清玦下意识地点点头,反应过来之后,窘得满脸通红,情急之下一把抢过南清峻手上用来故作风雅的折扇,扭头自己扇了起来,尴尬不已只能假装镇静:“哼,不知道你说什么!”
南清峻本来是巴巴地供着这个七弟,现在好不容易见到南清玦尴尬窘迫的样子,哪能轻易放过她,料定这个七弟是个没开过荤的乖宝宝,于是故意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说一些露骨的话,“哎呀呀,七弟不要害羞嘛!身段好的女子,谁不喜欢啊!五哥我啊,就最喜欢身段*的女子了,这抱在怀里啊,骨头都要酥了!”
南清玦没想到这个五哥竟然说得这么露骨,着实惊吓不小,可脑子里偏偏又不受控制地跳出那日在秋澄湖畔安沁美妙柔白的*以及当日抱着她飞过湖面时怀里纤柔的触感……
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南清峻的话本能地想起那个少女,还这么的旁若无人,南清玦实打实地吓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画坛泰斗的及时出场打断了南清峻的“不轨行为”,也顺势解了南清玦的围。
今天经天楼盛会的评判嘉宾是享誉晟景画坛三十余年的白石文大师。
今年年逾八十的白石文,虽然须发皆白,可是仍然腰背挺直,精神矍铄,是一个乐呵呵的健朗老头。
白石文一一点评了其他人的作品并给出了中肯的建议后,这才来到南清玦的面前,对着她的画仔细地看了好一阵,一脸深意地说了一句“不错”。
南清玦朝白石文恭敬地施了一个后生礼:“晚辈南清玦见过白前辈。”南清玦自小学画,临摹的不乏白石文大师的画作,对他独创的“泼墨”技法十分崇拜,更重要的是,白石文大师画里显露出来的风骨与胸襟让她很是景仰与敬重。
白石文笑意满满,“你这小家伙,使的小聪明差点连我老头子都唬过去了,看不出来,你这小家伙看起来不壮实,本事倒不小,用内力控制颜料色泽的深浅和纸张上水分的蒸发,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啊,你刚才露的那一手,内力不够深可做不到啊!”
南清玦不好意思地笑笑:“雕虫小技,让白前辈见笑了。”
白石文显然对南清玦谦虚的态度很满意:“你这小家伙想法实在新颖,无论是技巧还是创意都是拔尖的了,这个单元的魁首你算是当之无愧了,老头子判你个第一底气也足。”
南清玦对于夺魁与否并不很在意,但是能得到白石文的肯定,还是很高兴,随即恭敬地再施一礼:“多谢白前辈。”
当的评判结果时,经天楼里再次迎来了一次轰动,南清玦竟然在“画”单元再次夺魁,都已经连续三个单元获胜了,这可是经天楼盛会开办以来前所未有的第一次啊!
看着场下被众人围着道贺的南清玦,经天楼二楼名为竹韵的包厢里,清雅女子心里的感觉复杂难明,“他画的,是……那天清晨的……秋澄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