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药老 (1/2)

“吱吱……”韩子川母子两正商谈着如何取消韩语嫣的姻嫁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韩子川眉头皱了一皱，便站起来去把门打开，门外是一个少女，见韩子川开门，少女愣一下后，阴阳怪气的唤了一声“少爷”就跨入房内，来到韩碧珍身前。

“原来是凝香，可是族长老他们要找我。”凝香是韩千丈那边的侍女，此时出现在这里，显然是族内又要开什么会，因此韩碧珍有此一问。

凝香是族长那边的侍女，在韩府内其地位要比其他侍女高，但对于韩碧珍却不敢放肆，尊敬道“是的，夫人，族长有请，让你到后堂参加会议。”

“这么着急？看来定是有什么急事，那便由有劳凝香带路了。”韩碧珍站起来，见韩子川向自己望过来，便顺口道，“子川，你也跟为娘去吧，他们是要谈你妹妹婚嫁的事，你在一边也好说说自己的意见。”

“可是母亲大人，这好像不好吧，好吧，孩儿跟母亲去便是……。”韩子川暗暗为母亲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大家出身，说话不留痕迹，表面上韩子川装得一幅为难的模样，直到韩碧珍哼了一声，他这才顺势点头下来。

凝香却一脸为难起来，“这个？夫人……”

“你有意见吗？子川也不是没参加过这样的会议，再者现在讨论的是韩语嫣的事。”韩碧珍双眼瞬间变得凌利起来，唰的一下落在凝香身上，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

凝香无奈，韩碧珍身上散发的气势，根本就不容她多说话，如此她只能不善的瞪韩子川一下，暗道，这能一样吗？以前子川少爷是天才，现在却是一个废物。

“前面带路就是，如果族长老他们怪罪下来，你说是我的意思就是。”韩碧珍冷漠而道，凝香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回身而走，韩子川佯装着过来扶母亲一把，伴在其身旁走。

韩府的议室，是在词堂的后面，是韩家的重地之一，在这里有位白苍苍，名唤药老的老人，半躺着残躯于门边的一个躺椅上十二个时辰把守在这里，只有韩姓之人方可踏入其中，凝香虽是族长身边的人，但来到这里却也不得不止步。

韩子川不知道药老是不是一直守在这里，因为自他懂事开始，药老就半躺在这里，如此枯木老僧般一动不动的，亦不主动跟哪个说话。

“原来是碧珍来了，族长老族长他们都在里边等你，你还是快些进去吧。”药老躺于躺椅上，半眯着眼说道，“不过却只能你一个人进去，这族长族长老一致的意见。”

“药老，子川以前不是常进去吗？你就不能通融一下，族长他若怪罪下来，由我顶着。”韩碧珍不依。

“我只听从族长的话，这个你是知道的。”药老依旧那幅模样，无动于衷。

韩碧珍急了起来，开口却要争论什么，韩子川却一把拉住她，便道“母亲大人没事的，子川在这里等你便可，其实我进去以否并不重要，你觉得以此时的我，就是进去又能说上什么话。”

“这个？”韩碧珍想了想觉得也是，不过她就是觉得如此委屈了子川，心微有不忍。

“没事的，我又不是孩子，不过母亲大人可是要按计划行事，若你不抗议到底，我可是不依。”韩子川手轻撩起散落到韩碧珍面上的秀发，如此笑道。

“你这孩子，那为娘去了。”韩碧珍手拍了韩子川一记，这才回身走入词堂内。

见韩子川不得达入其中，凝香面色不善的冷哼了一声，这才回身向家主府走去。

这两天在韩府内受的冷眼多了，韩子川却已习惯，不以为然。

凝香走后，韩子川却依门旁一块磐石上坐了下来，他有些不放心母亲是否胜任。

韩碧珍踏入词堂后面的议堂小半个时辰后，词堂内突然传来一阵波动，真气荡到了这边来，这个波动使得韩子川震惊起来，再也坐不住。

“韩碧珍，有你这样跟大哥说话的吗？……那也要看看……”波动过后，词堂后面隐隐约约的传来韩碧珍与一个男人争吵的声音。

“该死的，若哪个敢伤到母亲，我要他陪葬，此生不死不休。”韩子川着急得一拳砸到的磐石上，震得磐石晃了晃，“吱吱”的两声，随却露出一丝裂痕来。

“孩子，可是在担心母亲了，放心吧，都是家族的兄弟姐妹，闹不出人命，你到药老这里来坐吧。”

药老被韩子川的动静扰到，缓缓睁开双眼，他一双苍老无神的眼若有若无的在韩子川身上扫了扫，随却慈祥的说道。

韩子川也发现了自己的情绪过激了，就缓慢的收压自己过激的心绪，回首轻道“药老，子川没事，站在这里就好。”

药老不语，又打亮起韩子川来，他每看韩子川一眼，其眉头便皱得厉害，不知其看出了什么，半许后又道“子川，如果以后在修炼上碰到什么不解的，便来问药老，权当跟我这个老不死的聊聊天。”

韩子川轻恩了一声，随却又把目光放在词堂后面，他心系韩碧珍，并没感觉到药老态度的变化。

药老如此说了两句，却又眯起眼来，假寐过去，好像太老没精力跟年轻人闹。

词堂后的波动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瞬间就又安静下来。

韩子川再守了半个时辰这样，词堂内便纷纷又族长老走出来，见守在词堂门口的韩子川，众人目光唰的一下就落在其身上。

“真的被废了，身上果然一点真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