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他犹豫不决,显然是舍不得割肉。
“既然你不知道话,那我就自己动手了。”我笑眯眯地走向亲爱保险柜。
闭上眼,我将额头轻抵冰凉柜门,静静听着密码转动时声音。比起诚实便捷见闻色霸气,我懒得去搞什么刑讯逼供。
听到咔嗒一声。我把手从密码钮上移到匕首上,向后猛地一甩,匕首直接钉入门框,割断了打算偷偷溜走院长几根头发。
“院长桑,不配合是不好哟。”我指了指椅子,他无可奈何地回来,乖乖地坐回了自己高档皮椅,眼睁睁看着我从他保险柜里往外取贝利和黄金珠宝。
掏了半天,终于全部装进了自己口袋,我口袋外面又包了一层黑色塑料袋,这样看上去,感觉很像一包垃圾。
清洁工垃圾。这组合不错吧?
“非常感谢”我心满意足地看着脸色苍白,几欲心脏病发作院长挥挥手,接着又无形中捅他一刀,“欢迎下次合作”
后留下他一个人呆呆地望着一张完全不够填补损失支票,我扬长而去。
“喔,院长垃圾还真是多啊……”之前碰到护士a再次登场。
“是啊是啊。”我笑着拖走了一袋看似垃圾,实为财宝“垃圾”,哼着小曲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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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她模样!”萨卡斯基有些激动,那个人,说不定就是克劳恩啊!
“我……”院长皱着眉,敲着脑门,“怎么会想不起来了……”
“废物!”萨卡斯基一拳砸向桌面。
院长讪讪地走了,本来她音容笑貌是那样清楚,但真回想之时,却只剩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