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川流的景象,看着人们都在为了自己的生命而奔波,我心中情不自禁地又问了自己一句:“生命究竟是什么?”想到了前生,自己曾经认为“生命对于自己而言,其有意义的部分只不过是在其存在的那段时间而已。在自己生前和自己死后的那不论多长时间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无意义的。所以,当上杀手的我,正面点说是‘率性而为’,反面点来说就是‘杀戮成性’。在自己认为对方有罪的时候,就杀。也正是因为这样,使得我在前生竟然连杀手也杀,而且杀得很多。这在杀手界是很奇怪的事情。毕竟,能成为杀手,一般都是有一定本事,并且手段狠辣之流。在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前提下,杀手之间都是能避开,就避开,没有多少无谓的争斗——杀手也是人,或许将生命看得很淡了,但浪费生命的事情可没有人喜欢做。因为我的这个特点,在杀死了很多杀手之后,引起了大多数杀手的警惕。甚至有些身手不凡的杀手主动来狙杀我。”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那段被杀手不断追杀的日子,都有些怀疑自己是怎么挺过去的——或许也正该感谢那些杀手,因为有了他们,我仇恨的目标得到了转移。在与其他对我有杀心的杀手之间,斗心斗力,我耗费了大量的时间,这样才使得我少照成了许多无谓的杀戮。”
“小白晶,你怎么老是发呆啊!”恍惚间已经到了家门口,耳边又想起了白雪儿有些气忽忽的声音。
看着这个伴随着自己已经6年的可爱的小家伙,我宠腻地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对他身边的高顺点了点头。
高顺推了下自己的镜框,注视着我的眼睛,过了2,3秒之后才平淡地说:“你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平静。”说完也没等我的回答,跟父亲打了个简短的招呼后,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一个个的……”我心里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笨”了,心中不由得一阵疲惫感涌了上来——心中猛然一抖,“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这12年的平静,安宁的生活真的磨灭了自己的意志?”虽然自己在某一种程度上已经算是重生了,完全可以过跟以前不一样的生活。但是,不要忘了,自己换的只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本质并没有多少改变。而且,自己虽然看淡了一些事情,但是并不代表自己不在乎。在前生,自己就是为了维护心中的那份极端的正义而不断的杀戮。那么今生的自己又要维护什么呢?
我看了看瞪着眼盯着我摆出“我到是要看你能发呆到什么时候”表情的白雪儿,又从门口看到了亲密地接吻着的父母,“至少……”一瞬间,我只感觉以前的我似乎回到了我身上,不过,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
“i服了you了!”白雪儿败下了阵来,摇了摇头,有些同情地看了下我之后,嘟囔着:“可怜的孩儿,这么小,心智就有些发育不全,可惜了这副长相了——55555,为什么我非得象该死的爸爸……”
“呀,你,那个,怎么说呢,好象变了些了。”母亲何齐最先以她母性的直觉感觉到了我的不同,有些担心地问。在听到了她的话之后,父亲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只有白雪儿看也不看地,往嘴里一边塞着饭,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是变了,变得更傻了——该死的爸爸,我吃死你!”
“再怎么变,我依然是你们的儿子啊。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是不会错的。”我微笑着看着他们说。这个笑已经和以前的笑不一样了,也许在此刻,我才完全融入这个家,笑里面也多出了许多感情。
母亲松了口气,走过来伸手将我拥在怀里,颇有感触的说:“说实话,直到今天,我才感觉自己真正拥有了你,我的儿。”
我有些尴尬地待在她的怀里,努力地低着头,动也不敢动。还好,父亲没过多久就把我从母亲怀里拉出来,转而自己拥抱了一下我,哈哈笑道:“你本来就是我们的好儿子,以前是,以后也是!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跟你爸我说,罩着你没问题的。”
“瞧你说的那是什么话,象个混混似的。”母亲有些怪责地扫了一眼父亲,然后有些挣扎地问我:“晶,要不然,你还是改回男孩身份吧,不然对你太不公平了。我知道你以前都是体谅父母,连个为什么都没有问,是个好孩子。但是,父母这样做太自私了……如果,你不高兴的话,现在改还来得及。”
“没什么。我只希望你们能多考虑,考虑一旦事情败露,或者,随着时间已经遮掩不下去的时候,我们该怎么来收尾就好。”我摇了下头,没等他们说什么,又狡黠地一笑说:“何况,女生的身份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保护色哦。”
“恩,我们会的。”母亲似乎松了口气,紧接着坚定地说。父亲看了看母亲,然后握紧了她的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也也是谁都可以体会到的……
“你通过一上午的接触,觉得那个学校怎么样?”母亲在吃饭的时候问。
上课的时候我大部分时间是被胡嫣然打扰,倒也没注意上课怎么样。不过,上午上的都是知识课程,没有武术或者艺术之类的课程,应该和她问我的目的没关系。所以,我想了下说:“上午还没上‘武术’或者‘艺术’的课程,下午应该会有。不过,通过接触,我可以感觉出来,这个学校里面的学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