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好事者,像看稀奇一样,跟在他们后面跑。
人都有从众心理的!
路边的行人看着别人跑,立即拉着身旁的人问,他们为什么要跑?
那人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但转瞬,他就咧嘴笑道:“反正大家都在跑,跟着准没错。”。
他的话,立时引起迟·疑者的共鸣。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奔跑者的行列,到了主街,甚至引起交通堵塞。
正赶着去临北大学做调研的左鹏,很不幸的被堵在路上。
看着前方一大波奔跑的背影,神情紧张的问车夫怎么了?
毕竟这么多人都涌到马路上,实在太罕见了。
车夫也被吓到了!
他的脑洞比较大。心想着后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否则这些人,干嘛这么急着往前赶。
只是他的车上还坐着教育部长。一旦发生危险,救吧!自己又没那能耐。逃吧,他又怕追究责任。
带着这样的心情,连问了好几人,才总算弄清了状况!
原来是第四车行研制出了新自行车,正在街上跑,引得众人追着看稀奇。
车夫紧皱的眉头,也终是疏散开来。
左鹏闻言,愣了一会儿。连忙从身边的报纸中,找出今天的《明京早报》。
他记得上面刊登过有关自行车的广告。只是他当时有事,就没细看。
翻翻找找,果然在报纸上找到了相关报道。
大致浏览了一遍,再看街上的追捧热度。情不自禁的为自行车的轰动效应咋舌。
由于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所以这堵车的焦虑感,也消了稍许。
而守在店铺门前的赵广义,看着人群突然呼啦啦的,随着他儿子一起,跑得没影了。
瞬时愣在当场!
这好不容易弄出的气氛,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弄得他不自觉的埋怨起赵腾,暗骂道:“这混·小子!不是让他踩两脚就完事吗?怎么一坐上去,就像火箭一样,跑得没影了呢?”。
这冷淡的场面,让他脸上的笑,都维持不下去了。
这时,有工人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跟赵广义说,他儿子把主干道堵了。
赵广义闻言,心里葛然一惊!
这主干道上的车子多,要是出了啥意外,那也是正常的。
否则,主干道也没那么容易堵。
越往下想,他就越觉得是赵腾出事了!
来大明四五年了,他可就赵腾一个儿子。要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不做多想,就骑上仅剩的女式自行车,急巴巴的赶着找儿子。
“厂长!厂长!”,西夫拉克和工人们看赵广义跑了,瞬时急声喊道。
这开业仪式,人也没了,厂长也跑了,还怎么收场啊?
与他们的苦恼相反,此时的赵腾,正撒·欢的骑行在主干道上。
虽然一路上咯吱咯吱的怪声响个不停,车子也一上一下的颠簸不止。但感受着清风拂面的凉意,他心底仍然高兴不已。
自来到大明,他就好久没这么舒·爽的骑车了。记得上次骑车,还是五六岁时的儿童车。
前两年,当大明从其它地方引进良马时,他还想学骑马的。可他只坐了一次,就被马给甩下了背。致使他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才好!
于是他妈担心他摔着,就再也不同意他骑马。
所以出门时,不是靠双腿走,就是跟着大多数人挤公用马车。
早上的时候,上班的人又多。那马车坐着,像挤沙丁鱼罐头似的,又闷又热,难受至极。
现在挤公车,都成了他的噩·梦!
不过如今好了!有了这自行车,他就再也不用跟那么多人挤了。
从明珠主干道,进入征途次干道,再转入迎宾大道。
这是一条连接临北区、希望区、神佑区的主干道。宽55米,起点位于希望区的朝凤港,终点在临北区的石良镇。就处在北方省和明京市交界的地方。
总里程,高达43.7公里!
出了临北区的闹市。道路两旁的房子,开始稀稀落落了起来。不但分得很开,高度也比闹市区的房子矮了一大截。
一颗颗高大的桉树,矗立在道路两旁。枝叶随风摇摆,好不惬意。
当来到神佑区和临北区的交界之地时,房子又开始多了起来。深色的铁轨平铺在近前,据说马上就要连上临北区的铁轨。
而神佑区的铁轨,又是希望区的延伸。
如果相连,那除了军事禁区海防区,明京市的交通就彻底连成一体。
到时候,朝凤港的货物,就可以倚着铁轨,轻松的来到临北区的石良镇。
这必定加快明京各区的人员往来,物货交易。促进临北区的发展,推动明京大城市圈的建设。
据说,这铁轨还会与北方省、临海省相连。然后各省之间,又会两两衔接。使得大明的交通网,越来越趋于完善。
看着圆顶的穆·斯林教堂、尖尖的基督教堂、金色的佛堂从眼前一晃而过,赵腾不禁产生一阵快·感。
似乎,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一样。
路过儒教的庙堂时,他还向孔夫子行了一个注目礼。只希望考试的时候,能多保佑他及格。
尽管那考试题放在后世,一点都不算难!
但赵腾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学·渣。除了汉·语课还算合格外,那数学、物理、化学,差得一塌糊涂。
且大明又没啥专业老师,教的时候,大多是照本宣科。
学生能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