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
啪嗒一声,杜月笙把那个拜帖拍了面前茶几上,说道。
卢嘉一头雾水:“什么人才奴才的,哎,我和你说哦,今天她同意了,你看了没有?你看了没有?”
说着他激动起来了,这夺了美人心和平日嫖娼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简直是男人的骄傲。王海鸽可是沪上一朵名花呀!
“民国四公子,配了这沪上名花,恩,不错。你怎么安排人家?”杜月笙把心里的事情放了一边,看着卢嘉问道。
卢嘉脸一板:“月生哥,这个可是你妹子了。我会用心的。”
“这个话和你多少女人说过?”杜月笙毫不感动,撕破了脸皮就戳了过去。
给他的话一噎,卢嘉翻了下白眼,气馁的向了后面一软,有气无力的誓着:“反正我是第一次和男人说。”
“去你的。”杜月笙笑骂了起来:“算个好姑娘,又是苦人出身,别委屈了就是。”
“恩,这个你放心。”卢嘉知道杜月笙的意思。点点头。
“对了,你们不是民国四大公子么?嘉,你给我讲讲,那几个人的事情?”杜月笙夜里谈性浓了起来,忽然想了好奇。
卢嘉嘿嘿了下:“看见我了没?大家全一样。”
“全你这德行?”杜月笙才不相信呢,也就你是个浪荡子吧,不然后世里怎么会留个唯一的事迹便是争风吃醋?
卢嘉急了:“我还不抽大烟呢,那张作霖的儿子还抽大烟呢,触他娘,没个人扶都不大站的住了!”
“什么?”杜月笙大惊失色,呆呆的看着卢嘉:“你说什么?你说张学良抽大烟?”
“是啊,你对他名字倒熟悉呢。”
卢嘉得意洋洋的摸了根香烟丢了杜月笙面前,自己点了火,美滋滋的一吐,一个烟圈飘飘荡荡的,在灯光下旋转了起来。
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杜月笙眉头一皱:“嘉,莫胡说了,还抽的站都站不住了?”
“真的。”
卢嘉看了他不相信,急了,一下子坐直了:“也是我兄弟,我胡说编排了人家干什么?他老子都给他气昏了。对了,提到这个我想起来了。月生哥,你说的真不错,我也听了他说的,那东洋人总烦他老子。对中国是野心大呢。”
“这些***。”杜月笙一边震撼于这个消息一边骂道。
“好汉子。”
卢嘉难得的一举大拇指,赞叹了起来:“月生哥,你不知道,张作霖这老丘八真的有种!”
“哦?如何?你说说。”
“如何?”
杜月笙看了对面卢嘉的眉毛一挑,卢公子是兴奋起来了:“我和你说,月生哥。这二十一条,在他手里,他就当个屁!鸟东洋人拿他老爷子没辄!有次,东洋什么总领事叫什么吉田茂的。和老爷子拍桌子打板凳的。要解决满蒙悬案,老爷子是直接不鸟!东洋人是气死了,要来横的。老爷子笑笑,搞就搞,老子等你。”
“好!”杜月笙听了浑身舒坦,猛的一锤沙靠手:“然后呢?”
“然后东洋人就走了。没个几天,老爷子又来了一出,直接话了,他娘的,东北哪个敢租房给东洋人,直接灭门!把个东洋鬼子气的。”卢嘉哈哈大笑着:“可还是没辄!”
听到这里,杜月笙激动的站了起来:“真丈夫!”
“那是,嫖娼喝酒算什么?爷们有个不好酒不好女人的?都满清宫里出来的么!只要和这些***敢叫板,就是汉子。”卢嘉也叫了起来:“就他娘的有人说三道四的。打?真打怎么打?我家老头子佩服张作霖,但是他也说了的,如今,打不过日本人!要时间呢。可是不管怎人家有种,东洋人不也
了?”
说着说着卢嘉恨了起来:“这整日杀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国内一日不安静,一日无展,老子***喝花酒都喝的提心吊胆的!操。”
听他把个堂堂正事讲的如此不堪。心忧国事居然能够和喝花酒扯起来,杜月笙连连骂了起来。卢嘉耳朵一耷拉,他也不回嘴,就闷那里嘿嘿着:“月生哥,今天我睡哪里啊?要不我就先成亲了吧。”
“放屁!人家是清官人。”杜月笙刚刚骂出口,却看到卢嘉眼睛里的笑意,不由的也笑了:“你小子现在作弄我了?”
“不敢,不敢,月生哥饶命,哈哈。”卢嘉嘻嘻哈哈着,忽然漫不经心的道:“最近搞点那玩意给你?”
杜月笙看了下,卢嘉作出了扣动扳机的动作,他恍然了,摇摇头:“再等些日子,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什么大事?带我来?”卢嘉闲得慌了,连忙赖了脸凑了过来。
“大事?恩。”杜月笙眼睛瞥过了桌子上的帖子:“信我么?”
“信啊。”
“好,我告诉你,明日开始,你和这个人处好了关系。你知道么,他和中山先生走的近,将来必定不是池中物!”杜月笙认真的对着卢嘉说道。
“他?”卢嘉一脸的不相信。
杜月笙冷哼了一声,竖起了手指来:“这个话放了心里,你日后看就是。我不瞎说,说不定,此人日后也许能够是万人之上呢!”
“触他娘。别,别吓我。”卢嘉眼睛溜圆的瞪着杜月笙:“月生哥,你怎么像个神棍?”
“去你的,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