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迪尔卿想与亚历山大卿讨论兵法精义,这自然是好地,”雷奥二世又发话了,“不过我巴鲁特以武立国,民风尚武正是军队战斗力的保证,二位爱卿乃是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高手,何不展现一下技艺,也好激励一下王国的年轻人?”
“哼,”芙若娅心中暗自不屑,“身为君王,挑拨手下决斗挑拨得这么明显,雷奥二世的水平也就这么多了。”
“国王陛下深谋远虑,臣深以为然,”亚历山大乘机说道,随即又对克雷迪尔说:“克雷迪尔将军,其实在下早就渴望与将军切磋一翻了,将军不会这么不给面子,连赐教一下都不肯吧?”
克雷迪尔见两人一搭一档,事已至此,可说已经由不得自己推托,只得说:“亚历山大伯爵言重了,既是陛下有命,臣不敢推托,只是如陛下所说,比武乃是大事,不能草率……”
“卿的意思我很明白,”雷奥二世说,“十天之后就是我的正式寿筵,比武之期就订在那天如何?十天时间也可以好好准备一下,两位爱卿以为如何?”
“陛下圣明,臣万分赞成!”亚历山大立刻大声说道,在他看来,这场比武自己当然是赢定了的,而在国王寿宴上,毫无疑问场面最大,宾客最多,能在这种情况下打败克雷迪尔,自己不但大出风头,更能让克雷迪尔再也抬不起头,正是最好不过。
“臣遵命。”克雷迪尔淡然地说,看不出任何表情。
“好!就这么说定了!”雷奥二世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