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这件事以后再给你解释,我看这孩子脸色有点不对,你赶紧带他回家,这一百块钱,算是我私人给他的营养费。.[774][buy].[com]”刘为民脸色不自然的走了过来,对我笑了笑,掏出一百块钱塞在我手里。
我瞥了一眼刘为民,五十岁的年龄,中等身材,国字脸,正是我学校的校长,看到他对何青光的态度,我恍然大悟,难怪我在学校干了缺德事,只是罚我站一会。
“呵呵!”何青光冷笑一声,“一百块钱把我孙儿打成这样!你tm这校长怎么当的?”
其实,92年,一百块钱挺多了,光猪肉就能买一百多斤。
“这个…以后再说!先养好小易的身体。”刘为民吱唔道。
“哼!你好自为之。”何青光冷哼一声,并没有搭理他,而是把我抱起,朝家中走去。
刚才经历那么多,一下子靠在何青光的怀里,我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何青光抚着我的额头,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孩子有点发烧了!”
忽如其来的安全感,让我在何青光怀里昏昏欲睡,就在要睡着的一瞬间,我迷迷糊糊的看见好像有个年轻人走在前面,再仔细点一看,前面除了几个村民,并没有陌生人。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整个身体开始发烫,何青光眉头一邹,轻声道:“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刚才经历的那一切似梦非梦,让我分不清真实与梦境,我开始怀疑我现在是不是还在梦中。
我用力掐了掐大腿,一阵钻心疼传来,并不是梦境,我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答道:“看到一个年轻人走在前面,现在又不见了,对了,我昨天晚上在梦中听到一群鬼魂在庆生,好像是替刘为民庆生。”
说完这段话,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一次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是不停的做梦,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梦,但是醒过来却又不知道自己梦见了什么。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我浑身觉得难受至极,脑子重得抬不起来。
守在我床边的何青光见我醒了,双目中流露出一股慈祥,“快点喝下这碗符水,然后用艾草洗个澡,以后尽量晚上不要出去!”
在这一刻,我心里有些感动,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哀求道:“您教我道术,以后就不怕那些脏东西了!”
“这事以后再说吧!你先把身子养好!”
他这次没有直接拒绝,我知道这事有戏,当即,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跪在地上,“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你快起来,拜师的事以后再说!”
“为什么?”
“你身体的原因,等你到十六岁的时候就明白了!”
瞧着满脸慈祥的何青光,我知道,他是说真的,我悻悻的站了起来,“嗯,您能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我忽然想起梦境中,洛篱最后不在身旁,不待他回答,急道:“洛篱在不在我身边?”
何青光点了点头,“这孩子,等你十六岁就能亲眼见到她了,至于昨天晚上的事,那就是梦游,由于身体的原因,你的梦游比常人更真实,一个不好,就会永远迷失在梦境中。切记,十六岁以前夜晚不要出去。”
梦游我是知道的,奶奶的村子有个人梦游,半夜起来在院子逮鸡生吃,被打醒之后,还不知道自己在干吗!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在床上一连躺了三天,身体总算恢复过来了,奇怪的是,回家后那个年轻人并没有出现,渐渐的我也忘了这事。
这天,准备去学校,何青光叫住我,清了清嗓子,“小易啊,你在学校的事,我打探清楚了,以后不要乱指挥洛篱,若是让邪道知道她的存在,恐怕会被他们抓了去。”
想起那肥婆赤luo的身体,我脸一红,呢喃道:“嗯!”
“这一百块钱跟这道符箓交给刘为民,是生是死,只能看他的命了!”说着,他仿佛没看我的尴尬一般,深深叹出一口气,把钱和符箓给我。
我心中有些疑惑,倒也没想那么多。
来到学校后,我找到校长办公室,发现里面没人,就跟老师打听校长的住址,拽着钱跟符箓向他家走去。
跑了20分钟路我才抵达校长家,刚到门口,我就有了不祥预感,门上挂着许多白色的绸布,醒目的“奠”字贴在门头,刺激着我的眼眸。
谁去世了?我忐忑不安地想着,伸手敲了敲门。
“你是谁?找谁?”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一身白色的孝服,她上下打量着我。
中年妇人打量的眼光让我很不舒服,“大婶,我找刘校长,冒昧的问句,谁去世了?”
我问了一句后,那大婶“哐”的一声把门关上,“没有什么刘校长,你找错人了!”
“大婶,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直接无视大婶的态度,朝里面大声喊道。
同时,我心里莫名其妙开始紧张,甚至趴在门上,透过门缝想看清楚屋内的情况,只是屋内漆黑黑的,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口棺材摆在房屋中间。
校长怎么没出来?那老师把校长的住址说的非常清楚,根本不可能找错地方,更何况,这附近就这一幢房子,绝对是校长的家。
我一看到门头上的“奠”字,马上不由自主地将校长对号入座,当然,我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毕竟校长对我还算可以,在学校很维护我。
“大婶,我是何青光的孙儿,他叫我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