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龙九延冷冷地回答，看向白芷的眼神更加失望，甚至带着点幽怨，搞得好像她是哄骗小孩子的不良大人，看的她心生罪过。
白芷告诫自己不能笑，不能笑，“那一起吃吧。”
餐桌上，摆放着极其简单的早餐。豆浆，一屉包子，还是素馅的，还有一叠小青瓜咸菜。
龙九延看着白芷淡定的样子，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声音陡然上扬，“早上就吃这个？”他指着素馅包子抗议。
“嗯，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让人帮你重做。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白芷声音放柔，听起来还多了几分宠溺。
不知道为什么，白芷心里忽然生出一种老母亲宽慰感觉，连龙九延板着脸时，脸上的冷硬线条都变得可爱起来。
龙九延喝一口豆浆顺气，一抬头就居然从白芷眼中看到了慈母般的微笑。
咳咳——
龙九延差点把自己呛死。这女人什么眼神，白芷就是存心来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