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岛上已是深夜,清夜与繁星早已回来,见三人衣服上全是肮脏一片,便连忙催促着三人各自回房梳洗。
氤氤氲氲水汽中,兔儿舒服地眯上了眼,靠桶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水面上粉粉白白桃花瓣。
滚滚热气自细如白瓷般肌肤表面逐渐渗入体内,驱走体内奔腾四溢寒气。使冻得有些泛青皮肤渐渐显出一丝红润来,水光荡漾中,犹如丝质一般光滑耀眼。
一直隐一旁某人一番肆意欣赏春光后,忍着要喷鼻血冲动,轻咳一声现出身来。
诈一发现屋内还有一人,兔儿吓得一阵乱扑腾,惹得水花四溅,打湿了那人黑沉沉衣摆。
“呵呵,似乎每次兔儿姑娘见到本魔尊都很兴奋呢!”重楼兴致盎然地斜斜靠桶边,加放肆地打量着眼前春光满泄兔儿。
细腻如瓷肌肤,白皙如雪肤色,纤细脖劲,精致锁骨,还有方才脱衣服时露出修长双腿。
啧啧,虽身子尚显单薄,但是光这样就已足够令天下男人心动,只是不知,那人是不是也如自己这般怦然心动呢?如果是,那就有好戏了看了!如果不是,那,好!
“你干嘛!”虽然理解不了重楼眼神,但兔儿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今日重楼不怀好意。将自己鼻子以下部位皆埋到水里,兔儿用一双大眼恶狠狠地瞪着重楼。
“呵呵,兔儿姑娘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有想不通事想寻短见?”见兔儿一副剑拔弩张模样,重楼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收起打量目光,重楼斜着身躺兔儿床上,以手撑头,妖媚无比盯着兔儿。
“你才想寻短见呢!干嘛偷看我洗澡!你个坏人!从我床上下来!”见重楼肆无忌惮地自己床上躺下,兔儿一双乌溜溜大眼珠子几乎都要瞪了出来,恨不得立即冲上起揪住他耳朵将他扯下来。
“怎么兔儿姑娘这么小气?以前你去本魔尊魔宫时候,本魔尊可是都把自己床给你睡啊,再说,我们都同床共枕好多次了,兔儿姑娘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呢?”不以为意重楼完全忽视兔儿怒气冲天,自顾自说开心,娇笑连连中还不忘对兔儿狂抛媚眼。
“乱说!我才没有跟你同床共枕,你给我下来!”
“怎地没有?难道兔儿姑娘小小年纪记忆竟这不好?那要不本魔尊帮你回忆回忆?比如那次你去魔宫……”
“闭嘴!你再不闭嘴我喊师父了!”兔儿怒,虽然她不是很明白男女之事,但是下凡三百年间人间话本子也看了不少,自然知道这同床共枕之事只能与自己夫君做,而兔儿心中,她唯一认定,2心心念念想做夫君人,始终只有一人,而那人肯定不是眼前妖媚不似男人重楼!
“哧,又是你师父?你当你师父是你一人守护神?难不成他今日救你与放巨蟒之间挣扎犹豫你竟是丝毫没发现?还是说,你明明发现了却当做没发现?”
望着重楼满脸不屑与鄙夷,兔儿感觉就像有根针细细地,轻轻地插自己心头上一般,初时不觉得有多疼,可是慢慢地,那血珠子开始自针眼里往外渗出,心头那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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