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欺她,她百倍还回去。
可此时,明明是她失手犯错,徐家除去徐母面上有些寒冷之外一个个的既都宽慰起她来。
着实是让她无所适从。
“是我的过错,”她低头,话语轻缓带着谦卑。
低低沉沉的话语如同七月夜莺树枝轻喃,颇为好听。
徐启政多看了她两眼,似是没想到她会说如此一句。
他眼中的安隅,沉默寡淡,不喜言语,但专业素质极高,听闻,他手底下智囊团有一成员离婚,妻子寻的就是她当辩护人,险些让人家输的倾家荡产。
他只怕是永远也忘不了,那智囊团成员在闲暇之余同他语重心长道;“阁下,您这四媳妇儿是个狠人,得小心。”
细问,他一一道出原由,且还颇为咬牙切齿的,不免让他生笑。
智囊团成员各个都是稳扎稳打的个中好手,能将人弄的咬牙切齿,可见安隅是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