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听说又开了一家陶瓷厂,招工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我可是知道,人家可没有因为这个去申请什么福利企业的,还有就是你也知道的绣品厂了,虽然老板是个女的,可我却知道,那是谭越的姐姐,而这个厂子之所以办起来,还是因为谭越的关系……人家赚多少钱咱就不说了,从有了绣品厂,北环公园那块也好,你我两家也罢,多少不也受益了么?”
“爸,你就这样,听风就是雨,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啥关系没有就能创下这样的事业么?还古工艺,外贸出口呢,这些哪一样没关系能插手进去?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替别人说话,我哥的眼睛都……那样儿了,呜呜,我不管,就是去京都告御状我也得让他们付出代价!那个谭越,我也要他没有好下场!”
王国玉的话音刚落,一直站在王志文床头,苦着脸俄而抽泣的一个小姑娘就叫了起来,那应该是王志文的妹妹了,看上去也只有十**的样子,清秀端庄的容颜却是满脸的坚毅。
倒是看不出,就王国玉这模样,竟能生出这样两个俊秀的儿女,谭越听着女孩咬牙切齿的要自己没好下场,心里充满着酸涩的委屈。
“秀秀,别乱说!”王国玉担心的看了看欧阳旭,外边可风传谭越和唐书记交情极好的,都称兄道弟了,当着人家唐书记的秘术说这些,那肯定会传到唐书记的耳朵里去的!
“没关系,毕竟不了解!”欧阳旭摆手说道,“其实,外边传咱唐书记和谭越兄弟相称,这个倒是不错,但这却是有原因的,首先,谭越确实帮过唐书记,哦,那时候还是副市长呢,04年的时候,谭越帮着唐书记找到了唐书记祖父的遗骨,这事儿也都传开了,毕竟唐书记的祖父是当年有名的唐飙烈士嘛……”
“啊?!”
“呵呵,别担心,我之所以跟你们说这些,就是想让你们了解谭越这个人,其实啊,大家都有些误会了,嗯,也包括那个恣意妄为的卢小宝,对于谭越,都是有着错误认识的,就我所知道的,谭越不管是工艺品厂也好,还是工艺陶瓷厂也罢,那可不是凭着什么关系才建立起来的哟,就说工艺品厂吧,人家采用的古工艺,那可都是人家从自己的先生那里学来的,还有就是他自己研究所得,这个,没人会说人家什么吧?
至于工艺陶瓷厂,那就更是谭越自己的能耐了,谭越是学考古的,因此,对于古玩鉴定,有着很高的水平,再一次下乡淘宝的过程中,恰好遇到了两位高明的制瓷师傅,惺惺相惜,最后才合伙开了工艺陶瓷厂,这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吧?这还不说,这两个厂子的招工,以及如今工人的待遇,有说这个年轻的老板黑心的么?
还有那个绣品厂,我建议你们还是去北环公园那边去打听打听吧,那家绣品厂,其实就是人家谭越在见识了那些下岗工人的生活艰难之后才兴起的这个念头,没办法呀,人家因为在学术上的成就很是被美国一位教授看重呢,后来又在某些活动上认识了一位西班牙公主……当看了那些下岗职工的艰难后,是谭越,老着面皮,硬是从那位担任着联合国慈善机构负责人的公主手里要来了一些份额,这才为广大女工争取到了一个可以凭努力赚钱的机会呀,你们说,这样的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哼,故作姿态罢了!”小姑娘可能是因为自己亲哥哥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已经豁出去了吧,即便是面对着给众人谦恭敬仰着的市委书记的大秘,也是一副抗争到底的模样。
“秀秀!”
“没关系的老王师傅,我……”
“好了欧阳,你也别夸了,再夸我的脸都能渗血啦!”谭越再也听不下去了,再夸,再夸自己真受不住了。
从众人身后走到前边,对王国玉和栗皓白苦笑着说道:“我就是那个被卢小宝依为指仗,在被抓的时候叫嚣出来的那个谭越!”
“咻……”
得,谭越的话一出口,病房里顿时就鸦雀无声了,众人都呆愣愣的看着谭越,怎么回事?一直被议论,始终无人明的神秘大佬,竟然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文气,有些阳光,有些和煦还有些羞赧的大男孩?
“你就是谭越?”
“怪不得某人一直都在为你说好话呢!”
几个上了年岁的还在愣着,但几个年轻的却是忍耐不住了,一边说着已经往前簇拥了,看样子,最起码也得和谭越理论理论,好在几个上了岁数的及时清醒,拦住了家里的这些小辈们。
欧阳旭也很意外,不禁担心的看了看谭越,一时之间也搞不清谭越为什么表明身份。
谭越表明身份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不想背黑锅!为什么呀,平白无故的从天上就掉下这么一个大黑锅下来,要真是亲近,背一下也行,但明明已经形同路人,血亲不亲了,还要为他们背上黑锅,弄得家人和自己都难以出门么?所以谭越决定,帮不帮得到先放一边,紧要的是先将自己给洗脱,最起码在这些人中间,给自己洗脱无谓的黑锅。
“虽然欧阳那些话是当着我说的,但我在这敢于保证,当然,我也可以让你们随意去调查,不管什么方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