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里面,穆杨逐渐明白了作为一名情报员需要更多的保护来完成各种任务,于是他大胆的开始联系国外的一些情报机构,寻求更多的保护。
不出他意料的,很多国家都对于一个主动靠过来的他国高级情报员表示出浓厚的兴趣。
刚开始很多国家还有所怀疑,但是穆杨交给他们的情报却是他们最想知道的东西,就算不完全准确,也是大半都是正确的。
不过穆杨也要求对方提供给自己更高级别的情报来传递回中国,理由就是单一的出卖情报是一种愚蠢的行为,除非大家都不要自己想要的情报了,那就不用给了,以后也没办法获取更多。
就这样,他成为了一个多面间谍,依靠出卖情报和接一些小活儿为生,渐渐地游离在中国情报系统的管辖之外。
虽然很多国家可以从他手里得到情报,但是事关国家生死的情报永远是无法得到的。
穆杨很清楚任何国家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安危交给别人,这样的情报任务下来之后,他往往都是拒绝执行,尤其是对中国的这种,更是拒绝。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永远也不会出卖国家,他送出的每一份关于中国的情报都是经过中国千挑万选挑拣出来的,那些情报既能满足他国的好奇又不会对中国造成什么实质上的损失。也正是这样,中国情报部门才一直没有管他太多,否则中国情报部门不缺少比他更强的情报人员。
在夹缝中生存,这就是穆杨的生活写照。但是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他喜欢在危险中穿梭,他喜欢和死神跳舞。
甚至有段时间全世界都挺和平的时候他没事儿可做,索性跑到了佣兵公司去办理了一个佣兵的身份,参加佣兵们在各地的战争。
几乎很多佣兵都认识他,因为这个相比而言矮小的东方人太容易让人记住他了,总是一副笑脸,就算杀人的时候也是笑着。
佣兵们问起过穆杨为什么总是这样开心,难道被别人打了一枪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对于此类的问题,穆杨只是笑,而不回答。
“那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开心呢?”陈阳问道。
“也许你们不信,那是因为我感觉到了死亡。”穆杨笑着回答。
“死亡能够让你开心?我不得不说你心理有问题。”徐峰哼了一声说道。
“不不不,我是说,面对死亡,而且你知道死亡对你来说是不可能的时候,怎么说呢?死里逃生的那种刺激?大概如此吧,就是这一类的情绪。”
穆杨笑着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曾经在战场上站得直直的和对方对射过,那么多子弹,身边的人要么卧倒要么被打伤打死,而那些子弹却没有一发打在我身上,在所有人眼里,那是一个奇迹。”
“狗屎运罢了。”徐峰不服气地说道。
“我不和你争论这个,最少我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身上只有两处轻伤,从这点来说,狗屎运的确说明问题,不过就算是狗屎运,那也是幸运之神始终眷恋着我,你妒忌也没办法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早死在你手里多少次了,不是吗?”穆杨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徐峰。
“如果现在我对你开枪的话,你还有幸运可言吗?”徐峰哗啦一下把猎枪对着穆杨的脑袋说道。
“你可以试试看。”穆杨丝毫不在意徐峰的动作,顺手扯着枪管顶在自己头上,另一只手夹着烟放进嘴里抽了一口。
“我下不了手。”僵持了一会儿,徐峰无奈的松开手指说道。
“那我就自己来。”穆杨一把扯过双管猎枪,对着自己勾动了扳机。
“咔!”
在陈阳和徐峰诧异的眼神中,猎枪发出了无力的响声。
“这不可能,子弹我装好了!”徐峰无法解释眼前的一切,明明自己装了子弹的,为什么没有打响?
“唔……”穆杨打开弹仓,取出那颗子弹对着阳光看了看丢给徐峰:“你自己看吧。”
子弹的底火上有一个凹痕,但是并没有被击发,这是一枚臭弹。理论上来说,一万发子弹里面也难以出现一枚臭弹,但是就是这样微小的几率,居然被穆杨撞上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的运气好的令人感到恐怖了。
“好吧,我做了手脚。”穆杨看看两人看自己像是看怪物的眼神之后无奈的扬起那只拿枪的手说道,手指间夹着一个小小的火柴棍。
“战场上你不可能做手脚吧?如果刚才我真的开枪呢?”徐峰明白了,撞针击打在火柴棍上,没有足够的动能激活底火,所以猎枪没有打响,玩枪的高手都会这一手,不过要是不注意的话,的确没人看得出来。
“战场上也可以做手脚,误导对方射击也可以做到的,我站得那么直,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打我还是去打那些认真瞄准的人?”穆杨笑着问道。
“当然打认真瞄准的,站得那么直的虽然是一个很好打的目标,但是那些认真瞄准的人威胁性更大,也许站得那么直的一个人就是一个被派出来吸引火力的人,他身上一定有防弹衣,打了他暴露了自己就给了那些瞄准的人机会。可是你怎么就不害怕那些第一次参加战斗的人打你呢?”陈阳觉得还是没办法说通这件事,因为老手不打假目标,新手可不是。
“我穿着防弹衣戴着防弹头盔,恨不得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除非你用炮轰我,否则一般的枪械拿我没辙。我能让所有人记住我的原因就是我经常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