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风将目光射向那男子,只听他恼羞成怒地一声暴喝:“上!”
“赫啊!”虽然这几名家丁心下忐忑,但是主子发了话,他们也不敢违抗,当即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同时抡起库].[774][buy].[com]
许寒风轻轻一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腰,不料却摸了个空,心瞬间凉了半截:妈蛋,忘记自己已经没剑了!许寒风这一惊,连带着动作也跟着一滞,下一刻家丁的长棍已经砸了上来。
许寒风无物可挡只得双手一架,以肉臂硬抗这一击。
“嘣”酸麻的感觉顿时传遍许寒风全身,关键是许寒风还不能表现出来,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叶诗澜看到这里有些微微诧异,问道:“许寒风居然还练就了一身硬功?怎么不用斗气?”
叶岚摇了摇头,她只知道许寒风对各家剑术都有了解,至于会不会硬功就不知道了。
倒是凌伯眼尖,看出了许寒风吃痛的细微表情,不过他倒没有说破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趣的继续打量着。
许寒风挡下两根劈下来的长棍之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有两根长棍戳了上来。他刚想闪身随即想到身后就是那对父女,却是不好再躲闪了,只得用力顶开架着的长棍,双手各画了个半圈一把握住戳来的那两条长棍,这两条长棍来势甚猛,但是被许寒风握住之后,一下子便阻了去势。许寒风这时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可比这些个杂鱼厉害多了。当即双手用力一抽,一顶。持棍的那两个家丁还没反应过来,长棍便已脱手,顶到他们自己的胸口了,瞬间倒飞了出去。
许寒风双手各持一棍,往前走上一步,直接将剩余的几个家丁无视,直勾勾的盯着刚刚那个年轻男子缓缓开口:“喂,我说你,到现在还没回答我,你是认为我付不起钱么?”
“你到底是谁!我谢某人的事也敢管!”
许寒风右手一抖,架开一名想要偷袭的家丁手中的长棍,再一抖将长棍劈到那人的脖子上,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软瘫倒地。
“我说了多少回了你的事我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你是认为我付不起钱么?”
那年轻男子怒上心头,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许寒风两只手手腕一抖双手使力往下一插,两根长棍竟有四分之一瞬间插入了地板,“我不是说了很多遍了么,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付不起这饭钱?”
那年轻男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如此逼过,他自认为自己也是那种宁死也不会服软的主,当即不顾自己脱臼的手腕,挥拳冲了上来。
许寒风几乎同时往前踏上一步,左拳回收聚力,下一刻力如千钧般击出,与那男子对到一处。
“啊!”伴随着年轻男子的一声大叫,许寒风一个箭步上前,左手瞬间勒住男子咽喉阻止了他继续倒飞,只听“咯咯”一声,年轻男子的整条右手都脱力了一般不自然的下垂着。
许寒风将男子拉到眼前说道:“还是那个问题,你倒是回答我啊?是认为我付不起钱么?”
“……”
“你以为不说话就完了?”许寒风此刻神态,倒是像极了刚才那年轻男子欺负那个女人的模样。
“放开少爷!你知不知道我们少爷是谁,识相的你最好……”那年轻男子的家丁倒是很护主,虽然明知不是许寒风的对手,却依旧不依不饶。
许寒风听到此处望向那说话的家丁,缓缓松手,那年轻公子忽然落地,一时没能站稳,脚一崴“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我现在放手了,然后呢,你预备怎么样?”许寒风再度开口,口气倒也是像极了刚才这年轻人。
那家丁一时无言以对,但是看到许寒风的眼神,心下一虚,平时作威作福的话几乎是瞬间脱口而出:“你知道我们家少爷是谁么!他可是赤……”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知道。”许寒风轻哼一声打断了那家丁的话,心下却在暗暗鄙视,拜托比背景的话我上头有摄政王的妹妹,还有万剑山庄,别说是你们家这少爷,我可是连谢振威都敢呛的人。
“你!”那家丁话被堵住,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倒是想上前,但是看到这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同僚,他还哪敢再动。
倒是许寒风再次上前提起倒在地上的那年轻男子续道:“喂,我说你倒是回答我啊,是不是认为我付不起钱?”
那男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双手脱臼的脱臼受伤的受伤,想挣扎却无法挣扎,只是瞬间眼泪就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许寒风看到这里反倒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呦呦呦,你刚刚可是盛气凌人的厉害啊,怎么欺负别人时那么嚣张,这会被人欺负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
“我一定杀了你!!”那男子几乎带着哭腔吼出了这句话。不过许寒风一点都不以为意,一会吃完饭他们就启程直接北上帝都了,没准这辈子都见不着这人了,他可懒得担心这种口头威胁。
不过虽然不担心,但是场面话还是要说的,许寒风此刻是尽其表演之能,一副小混混嘴脸说道:“我就喜欢你这种牙尖嘴利的样子,知道么,尤其是让你这样的人服服帖帖的跪下时。”
“好了,许寒风,教训一下也就是了,不必如此。”叶诗澜或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了正在愉快装逼的许寒风。
刚才还一副凶恶模样的许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