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望月峰,多少显得有些清冷,持续了一整夜的雨,到天明时分方才停了下来。.[774][buy].[com]被雨水打落随风飘散在庄内的树叶早被执剑弟子清扫完毕,整个山庄显得整洁而干净。
明日便是品剑大会了,此刻庄内已经容纳了上千名来自帝国各地的年轻武者。然而绝大多数武者都在今天选择闭门不出,他们要抓紧这最后的时间调整自己以期达到最佳状态。
而此刻许寒风的房间,虽然也和其他房间一样紧闭着大门,但里面却时不时传出阵阵喊杀声。是的,就是有人在不断喊着“杀”。
不同的是,喊完杀之后传来的并不是打斗声,也不是尖叫,而是传来另外一个字,“闪”。
许寒风,柳文轩,含烟,白衣四个人正凑在一张方桌前,聚精会神的看着各自手里的纸牌。
许寒风看着柳文轩不屑道,“闪,你居然还有闪,就问你怕不怕。”说着许寒风从手里多张纸牌中抽出一张写有连弩字样的纸牌,放到了自己身前嘿嘿一笑道,“再杀。”
“哎,输了输了。”柳文轩一摊手,就要认输。却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桃一个。”含烟丢下一张写有桃字的纸牌说道。
“含烟,你是我妹妹还是他妹妹啊,救他干嘛!”
“啊?不能救得嘛..”
“含烟已经救了,命中注定这轮你杀不死柳大圣人了。怎么样,你还出么?不出可轮到我了。”白衣正急着出牌抢道。
没错他们正在玩着类似于三国杀的桌游,这自然是出自许寒风的手笔了。
昨晚许寒风知道白衣的墨剑叫寒冰剑的时候,就联想到了自己以前常玩的一款叫做三国杀的纸牌游戏。于是回来后从山庄弟子手中要了些牛皮纸连夜做了这么一副牌出来,因为没有武将和身份牌,所以规则也就简单的多了,只要是能活到最后的就算赢。许寒风还给这副牌取了个名字,叫做山河杀。
他们四人已是在这玩了半天了。虽然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许寒风在大杀特杀,但是此刻柳文轩与白衣都已玩出了心得,倒是常常联合起来优先一波带走威胁最大的许寒风。
眼下这局也是如此。许寒风没能带走柳文轩,反而将底牌耗的差不多了。然后被白衣一阵狂杀,现在就只剩下一格血,含烟直接过了,现在到了柳文轩出牌了。
果然不出所料的,随着柳文轩一声无情的“杀”,许寒风最先出局。
许寒风幽怨的看着含烟,叹了一口气。仿佛在说,你看吧你救的人把你哥哥杀了。含烟哪敢和许寒风对视,偷偷看了一眼许寒风,吐了吐舌头。
许寒风出局之后,柳文轩和白衣开始厮杀起来,反倒没有去在意,一直不怎么出牌的含烟,直到两个人都只剩下一格血。
含烟摸完牌,柳文轩已经惯性的认为含烟下面肯定是弃牌了,于是伸出手想去摸牌,就在此刻忽然听含烟说道:“万箭齐发。”
柳文轩手里已经没牌了,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白衣,却见他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白衣手里也只有一张杀,没有闪了。
这一局,一直没怎么出牌的含烟反而成了最后的赢家。
看到这个结局反倒是最先出局的许寒风笑了起来,随后三人不禁一起笑了起来。
“含烟妹妹这牌打的好,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柳文轩摇头叹道。
“看来命中注定,这局要让含烟得了头筹。”白衣也是叹了口气。
许寒风重新洗了牌说道:“怎么样还来不来了。”
“必须来”、“来”。
“那这次我们定个规矩,第一个出局的请客吃饭。”
“许兄这是要请我们吃饭么?”
“文轩,你等着!白衣,妹妹我们一伙先让文轩出局!”
于是这一整天许寒风房间都是在杀声漫天和欢声笑语中度过。引得一些在偶然路过这里的武者纷纷侧目。
恐怕此刻的许寒风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突发奇想做出来的游戏,以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变化。
迎宾街,作为青山城最大最繁华的商业街,每到夜晚必定灯火通明。
街道深处,却有一个地方,即便是在这灯火通明的迎宾街也是格外醒目。
那是一个两层小高楼,屋顶两边飞檐上左右各挂了一串足有七八个颜色不一的灯笼,直直垂到地上,将可以容纳四辆马车并排而行的大道染的色彩斑斓。
这里白天可能还是门可罗雀,但是一入夜必定是高朋满座。即便是如此宽广大道,到了夜里也会格外拥堵。
这里就是满香园。
满园春色,香艳万里,乃是青山城最大最豪华的温柔乡。
后院厢房,是专门为达官贵人准备的。根据帝国章程,为官者是不能来这英雄冢的,一些自持身份的商贾考虑到形象问题也会担心会被熟人瞧见,所以满香园才特地开辟了这么一个不会接触到外人的后院,供给这些不好明目张胆过来的贵客。
一间厢房内,绮香面若桃花,眉似柳叶,此刻正伏在一中年男子身上,上下起伏,婉转沉吟。单单这份**蚀骨的功力,就不愧是这满香园众花之魁。
随着身下那人一声闷哼,绮香仿佛脱力一般,整个人趴到了那男子胸膛,轻轻地**着。
“大人,前两天让您查的事儿您查了嘛。”过了片刻绮香才回过神来,轻轻摩挲着男人的耳垂低吟道。
“你要找的那个女人满大街都是,不好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