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ie说死神是她在22张塔罗牌中最熟悉的一张牌……
她的一生根本就是个悲剧,在终于离我们而去的时候,她的心中,是否会认为这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她的死给漾子带来的后悔和内疚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的……这是漾子欠她的,所以漾子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和任飞的痛苦来还清这一笔无法还清的债……
死神最主要的牌义就是结束,但相对也意味着再生即将开始。死神牌提示你要结束旧的东西,才能迎接新的来临,唯有死亡才能带来再生的契机,唯有处于绝望中才能看见希望。
还有gun’roses枪炮与玫瑰,枪花一直是带着叛逆的风格赢得摇滚乐迷疯狂崇拜,他们带有浓厚punk味的重金属乐风提醒人们乐队永远的坏孩子形象。
但是我却喜欢着他们那些另人荡气回肠的柔情曲。在don’tcry里面,他们一改从前的愤怒激烈,用沧桑哀婉的声音低吟着。其实愤怒到头,挣扎到头,留下的就只有无奈和失意了。这样的曲子往往更能带给人们一种撕心裂肺的心痛。
还有一首novemberrain,十一月的雨,当那淅沥的雨声和孤独的钢琴想起的时候,你无法防备那些灵魂深处的忧伤。在这样世界里,太多的希望和失望让我们拥有的是越来越坚硬的外壳,当曾经玫瑰已经不再芬芳。就让我们埋葬起来的那些无奈那些疼痛,在这歌声中,盘旋一回,让我们轻轻地在心底说声:“it’eberrain.”
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我又打给了恬恬——
恬恬:“怎么啦?……是漾子吗?……你好像在哭?”
我:“……是的……恬恬,你说对了……我终于知道comie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恬恬:“别伤心了……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得的……”
我:“施佳倩现在怎么样?我终于承认她是比我们任何人都爱任飞的……但为任飞那种人也真是不值。”
恬恬:“施佳倩刚被她爸爸送到疯人院里去……听说在这之前她还把任飞关起来过……后来她爸爸知道了这件事也就知道了他女儿的已经有点……但她爸爸是个要面子的人,除了我和二个施佳倩最好的朋友之外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我也刚从那个疯人院回来……小倩一直再叫任飞的名字……”
这个世界……这个城市……我累了……
凝滞的季节,只剩街上流转的风,雨水包容了干燥——原来这个喧嚣的城市有时竟也会如此寂寥,颜色惨淡……
后来我就到了“明月公司”,在我的再三要求下他们终于答应让我担任幕后的工作……
然后我又找了个很破旧的小房子住了下来……
那天小芭栝来找我,又问了什么为什么要退出歌坛啊,为什么要和任飞分手啊,为什么离开了梦幻少女组合啊……乱七八糟一大堆……最后我火了,对她说:“我都不是艺人了……你还有完没完啊?让我做个普通人都不行吗?”然后把她轰了出去……
第二天《娱乐快递》上就登出了什么歌坛新秀谢别歌坛还耍脾气粗鲁对待娱记……
我不管了——让他们去说吧……
亚洲文化交流节的开幕式我也看了——她忘情地唱着——令人怜爱的弯弯月眉微撅,不点而丹的薄薄小嘴轻吟道真似乎要揽万千宠爱在一身了……
那个晶,那么虚伪,难怪会成为comie的朋友……我真想吐!
突然有一天谢导突然打来电话问我有空吗,要和我谈谈……
那天我是在郊外的一个小公园里和他见面的……
他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上面有一个女孩穿着白色的夏装,很像comie。
老人痛苦地说:“她是我的女儿——10年前,车祸……她永远地离开了我……你知道孤独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是多么可怕吗?——虽然我是个导演——但我其实也和所有普通的老人一样啊……后来我认识了comie,她曾在我的戏里面演一个女主角,那是个做事情那么认真的人,所以我一开始就很喜欢她——你别误会,这是一种最纯洁的喜欢——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后来在维也纳拍戏的时候她也常常来照顾我——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健康状况已经很不好了……我虽然有仆人,但他们和我都是隔阂的——他们把我想得高高在上把我当神一样供奉着而不是把我当一个人来关怀……我和她就只是这样的关系而已——你相信吗?——也许你不愿意相信——因为我们所有人都听了太多的什么老板小蜜之类的故事,以至于我们把所以本应该美好的东西都看得肮脏了……我现在来只想跟你说comie在横店拍戏的现场晕倒了……现在一直在第一医院抢救……你以前的那几个朋友打给你电话你都不接,所以只好拜托由我来找你了……”
我是默默听完这些的,最后我说:“贺老先生……我明白了——不过真正让我和comie不和的事与您无关……”
后来,晶真的退出歌坛了……这使我开始重新考虑整件事……
这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我头上……难道这不是个骗局?……难道……
我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我发现我做不到——
我几乎是闯着红灯到了第一医院……
我在医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无菌病房……经过好几层的射线消毒我还是只能隔着玻璃窗看看coie突然清醒了,她吃力地看看我,然后还对我笑了笑:……她的笑容象五月的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