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如何使人怜爱和痛惜,放荡、任性的他对女人来说依然个是个充满诱惑的恶魔。
然而无论两人身体的距离是多么的接近,心灵的间距还是远远相隔,所以他也是依然痛苦的,无奈的……
“恶魔牌”代表对外在物质的yu望,此时心灵上的追求将完全被忽略,被外物强迫锁住是一方面;不愿离开,自己加诸自身无法解脱的心所产生的束缚,才是真正的无药可救。
没有人能完全抵挡住恶魔的诱惑,羯自己也不可例外。
与此同时,我的耳机里想起了这首歌……来自qq的另一边……
对方:好了,这是我改过之后个歌了!怎么样?
听着听着我突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叹,我说:“你真的是个很音乐的人……”
对方:“谢谢……我猜你也是女孩子,而且是个很难琢磨的女孩子:)”
我:“我很难琢磨?”
…………
聊着聊着我就发现这真的是个很音乐的人……
我们谈萧邦,谈贝多芬,也谈current93,on……
然而我们说得最多的还是钢琴——她说她最喜欢的乐器是钢琴——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以为她会更喜欢现代的摇滚。
她说她喜欢古尔德,她说“需要事先声明的是,任何试图仅用几千字对古尔德的一生进行哪怕是简略叙述的想法都是不实际的。
当然,他首先是一位天才的钢琴家,他同时还是一位深沉的哲人,一个作品虽不多却也耐人寻味的作曲家,一个不可多得的传媒大师……仅就其钢琴演奏而言,在千万听众心目中他就是巴赫的最佳代言人,甚至他就是巴赫的化身。
《哥德堡变奏曲》的变奏的基础不是主题的旋律,而是主题的低音线条。巴赫在这样一个及其逼窄的基础上建起了一座巍峨的音响大厦,期间包容了巴罗克时期几乎所有的风格样式,卡农、赋格、舞曲、咏叹调、沉思曲、序曲等应有尽有。
巴赫的晚年生活在心灵的孤独中。儿子称他为‘老古董’,市民们沉醉于歌剧院里充满卖弄的咏叹调,雇主则用斥责回答他的天才……
他无意于开创一个新的世界——他自知这不是他力所能及,这不是上帝给他的使命。他把一切余热用去修补那个即将随他逝去的旧世界,让它与自己一起完美的死去。
古尔德的一生也生活在孤独中。无论在舞台上他能得到多少鲜花和掌声,无论他的唱片能买多少万张,他都厌倦,都孤独。因为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完全理解他的哲学,就像世纪初的物理界无法理解爱因斯坦和他的相对论。
他不属于这个时代。他自称是‘最后一个清教徒’——声明自己属于过去。总之他不属于这个时代,他是个没有光环的先知——他属于未来。”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居然一直到东边泛起一层淡淡的霞光……
最后我问她在哪儿读书,叫什么。——意外的她就是蓉儿……
我:“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啦?怎么还这么把我蒙在鼓里?——耍我啊?”
蓉儿:“生气啦?小小玩笑啦,生气可是会长皱纹的哦!”
…………
而自那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总也在一起互相交换着信息,我们常在一起聊,很多时候是在网上,而且也总是通宵……
不知道蓉儿现在怎么样了,她和子昂的婚礼我也没有去,comie和她的感情很好——蓉儿对她的好甚至超过对我的好——但我知道她并没有怪我——其实箐瑶也没有……只是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没有再见,亦没有后会有期……
梦幻少女组合再也不存在了——她们是一个整体——少了哪一个都不行的——所以在comie死的那一天梦幻少女组合也都死了……
活着的已经都不是梦幻少女组合里的漾子、箐瑶和蓉儿了……
我懒洋洋地在床的上铺伸着懒腰,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睡在下铺的萄在骂骂咧咧地叫起来:“发什么春啊,摔下来算了!”
我揉揉眼睛边爬下床边说:“得了,得了,这不就下来了!”
那就是我大三时候的寝室——八人一个房间就带一个卫生间,先前住进来之前听说这是有空调的挺高兴,来了才知这空调是冬冷夏热的,而且还漏水、漏电,半夜罢工……
萄边梳头边问我:“真亏得你,今天说好要和羯去约会,昨天晚上还在网上鬼混到了不知几点?”
我边在阳台上洗脸边说:“不晚,不晚,顶多也就两、三点!”
然后萄梳完了头也就先走了出去——她边走边说:“我先去吃早饭!”
我看了看表——的确已经八、九点光景了——我倒有点担心萄还买不买得到早饭了……
寝室里现在就我一人了,那正好,我对着寝室门上的镜子左照照右照照——
女孩子总比较在意自己的衣服——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因为在这些方面女人比男人还要面子——天下没有不希望别人说自己漂亮的女孩子啊!
我把我两边的头发披着而把后面的头发扎起来,然后用紫蓝色的睫毛膏和眼影画眼睛——我很在意我的眼睛,其实我大可不必这么在意的——因为我是近视眼——一会我还得带上眼镜^。^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紫蓝色……就连嘴上我也喜欢用这个颜色!
我也喜欢牛仔的衣服裙子还喜欢尖尖的用银片做的挂件……
我估计我和羯走出校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