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玄冰做作出一个凶巴巴的样子,却是满脸通红。
“呀,居然还敢这么横?”君应怜戏谑的看着玄冰:“你不过就是我男人的一个侍妾……居然敢对主母耍横?知道不知道,我坐着你只能站着,我陪你公子睡觉的时候,你还得帮我们盖被子,信不信我一句话将你赶出去?”
玄冰怒道:“你敢!”
君应怜撇着嘴,斜着眼睛看着她:“我不敢?不过一个侍妾罢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玄冰大怒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说什么侍妾侍妾的了?”
君应怜哈哈大笑:“你自己做都做了……居然还不让我说?这还有没有点天理了?!”
玄冰登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那脸红得简直某动物的那啥了。
真真一生之中,就从没有这样的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