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case啦~”木浅栖眼睛一眨,毫不愧疚的接受赞美,使唤小鬼,也是一种本事不是。睍莼璩伤
“我就知道,浅栖你最棒了!”莫灵儿傲娇的抬起头,与有荣焉的开口。
“我说灵儿,你敢不敢更夸张一点,我真替你家兰席尤可怜。”混了一个星期,段琛自然也跟时常来找莫灵儿的兰席尤熟悉了,一般来说,只要眼睛没瞎,是个人都知道兰席尤喜欢的是谁,偏偏莫灵儿这丫头喜欢装鸵鸟,更是在有木浅栖的情况下,选择性忽略兰席尤。
“你说什么呢?兰席尤怎么是我家的啦?”莫灵儿面红耳赤的反驳,见段琛一副“你不用说了,我了解”的模样,更是羞恼。连带着将怒火转移到了兰席尤身上,可怜的兰席尤,莫名其妙的糟了冷遇,却不知什么原因。
二日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迎新晚会在所有新生的期待中到来。
木浅栖这次特意换上了一套古装,化了淡妆,似是从古代仕女图上走下来的仕女一般,十分漂亮,她找了个无人的时候,闪进了大礼堂角落的琴室。
“俞琴仙,出来啦!”木浅栖敲敲古琴,懒洋洋的开口。
从古琴中,慢慢飘出一个身穿古装的男人,看到木浅栖的一瞬间,便怔楞住了,呆呆的看着木浅栖的模样,嘴里喃喃道:
“影儿姑娘~~~”
木浅栖翻了个白眼,这人,估计又将她和她老祖宗搞混了,她手指一转,一朵金色的火焰飞到琴弦上,瞬间消失不见,而呆楞的俞伯牙却突然跳了起来,失了风度的哇哇大叫。
好不容易那股让人害怕的火焰消失,见木浅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立马反应过来他失礼了,俊脸瞬间变得通红,整了整衣衫,轻咳一声,朝着木浅栖行了一礼,道:
“在下失礼,让木姑娘见笑了!”
“好了,准备一下,我的节目在第二个呢!”木浅栖倒是难得的没有计较奚落,通知了一声俞伯牙,便抱着古琴出了琴室。
“快快快,木浅栖,你的节目到了,赶紧上场!”找人找疯了的节目策划一看到木浅栖似是找到了救星,拉着她便朝着舞台冲去。
“你别拉,我自己走!”木浅栖使了个巧劲,挣脱了节目策划的手,越过他,朝着舞台而去,在谁也没看到的地方,一袭白影,没入她的身体。
节目策划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他的大力在系里是出了名的,居然有人能够从他手中如此轻易的挣脱,这木浅栖不愧为考古灵魂系的冰雪傲娇女王。
舞台突然暗了下来,袅袅白烟升起,一阵悦耳的琴声响起,所有的观众眼中似是出现了一副画面,高耸的悬崖,奔腾的河水,清涧的溪流,草长莺飞的森林,一幅幅美好的画面在观众眼中呈现。
有些嘈杂的大礼堂慢慢的安静下来,谁也不愿打扰这一幕,不愿打扰这一场听觉盛宴。一束光照下,舞台中央,身穿古装的少女,焚香抚琴,她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脸上温和恬静,如古代大家闺秀一般娴雅,却又带着另一股儒雅气质。
在看到少女的那一刻,端坐在舞台后面的某个人身子一震,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儿,目光似是穿过千年,他与那个时候的少女在一起的时候,少女也会这样弹琴给他听,他们渡过了快乐的时光,然后,她发现他的身份,愤怒他的欺骗,愤怒离开。
再见,已是诀别。
她红衣胜血,与那红眼僵尸同归于尽,临别一笑,凄婉哀绝,却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手腕上的红绳脱落,他与她,生死相隔。
如今,千年时光流转,他再次见到她,她虽不是她,但他仍爱上了她,他们有着相同的灵魂,但是,如今的她,比她更倔强,比她更坚强,让他更加心疼。
紧紧的捂住胸口,疼痛撕裂着他的心,也灼伤了他的灵魂,她疏离而又漠然的眼神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让他痛彻心扉。
“队长,你没事吧?”一旁的陈胖子虽然也震惊木浅栖的变化,但看到老大突然捂住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样,心中大急,自那次医院回来之后,老大的神色愈发冰冷,常常一个人凝望虚空,背影寂寞而又悲伤,孤单而又绝望,让其余的队员看了都心疼不已。
他和曾俞虽隐隐猜测与那木天师有关,却不敢问,因为只要一提起她的名字,老大眼中压抑的痛苦和绝望就会将他们湮灭。
“没事!我们走吧!”表演结束,幕布垂下,遮住了那个少女的容颜,也遮住了心头的蠢蠢欲动,季涔宴声音低沉,开口道。
“队长,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木天师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在我心中,队长你从来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为什么不努力争取呢?”出了礼堂,肯定了心中的猜测,陈胖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你不懂,我们之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或许是今日见到木浅栖震动太大,或许是月色太凄迷,一向回避这个问题的季涔宴难得的应了这一句。
“我是不懂,可是我知道,烈女怕缠郎,也知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更知道,温水煮青蛙,队长,胖子我没有你那么聪明,但这么浅显的道理我都懂,队长你不可能不懂吧?”见季涔宴有所松动,陈胖子赶紧再接再厉:
“我不知道队长你跟木天师有什么问题,但我记得,那次木天师的姑姑去救你们回来之时,木天师死死的拉住你的手,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松开,我觉得,木天师也许对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