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速公路,由于是晚上,路上车辆不是很多,所以陈晓靖将车速提到了很高。我一直注意着周围的情况,除了偶尔被我们超车的一些开的比较慢的车外,路上根本没有什么异常状况。
陈晓靖默然不语,只是专注的开着车。我回过头去看后排的两女,常乐儿横躺在座位上,脑袋枕在静的大腿上,由于这几天太疲劳,已经沉沉睡着了,而静却一直望着前方,见我回过头去看他们,只是微微一笑。
忽然在我旁边的后视镜里闪过一道亮光。我将头伸出窗外,向后望去,妈的,我们被盯上了。后面有三辆车,紧随我们而来。
陈晓靖显然也发现了,于是更加提高了车速,但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他们。我道:“静,趴下,不要把头抬起来。”
静刚将头趴下,一声玻璃碎响,我们车的一面后视镜被打碎。车后两女被吓的惊叫起来。他们用枪,看来似乎是要做掉我们。反正现在常乐儿已经落到我们手上了,他们的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失败了,与其留下一个后患,还不如全部都做掉,至于到时候由谁去背黑锅,总之不会是李欣兰就是了,自然会又人去背。而且按照陈晓靖的猜测,警察方面根本就有李欣兰他们的人,到时候说不定是我们来背黑锅都不一定。
陈晓靖将车忽左忽右的晃动,使他们难以瞄准。不过车尾还是中了数枪,车后的玻璃都已经被打随。我们只能都把头尽量往下面缩。不过情况还是危险之急。幸好车胎没有中枪,要不我们肯定完蛋。
陈晓靖对我道:“阿麟,你枪法准么?”
我苦笑道:“以前除了玩cs,我从来没开过枪。”
陈晓靖道:“现在没办法了。只能赌下你的运气了。瞄准驾驶员打!”
看看车后趴着的两女,我咬了下牙,将腰间的手枪掏了出来。一个侧身,将车门打开,然后用手枪对准了后边追我们最进的车开了一枪,“嘭”,震的我手臂发麻,耳朵嗡鸣。没想到这手枪后坐力和声音都是那么大。
不过只有后面车胎和地面发出了尖锐的摩擦声,我打中的那车很快就用一种没有规律的曲线冲出了公路开进了路旁的农田里边。
陈晓靖赞道:“干的好没想到你一枪就打中了他们的车胎。”
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其实我是想打他们的驾驶员。”
陈晓靖:“……”
剩下的两辆车显然没有想到我们手上有武器,于是将距离稍微拉大了一点,然后继续疯狂的向我们的车开枪。还好那些匪徒的枪法也不怎么样,我们车的后边倒是被打的体无完肤,但是车依然稳健的行驶着。
我道:“这样下去不行,迟早车会被他们打坏的。”
陈哓靖点了下头,道:“没错,但是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我们火力没有他们猛,硬拼我们很吃亏的,跑我们的的车又不一定跑的过他们。”
我看到前面一个小山处有一个转弯,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道:“我们到前面转弯的地方下车,现在开快点!”
陈哓靖也没多想,把油门加到了最大,然后开到了哪个转弯处,追我们的车可能被我们拉下了几百米。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将常乐儿抬下了车,然后我在路边拿了一快砖头,将它压在了汽车油门上,空车唰的一下就飞驰出去。由于前方是很长的直道,所以车并没有开出车道。而后面追来的车并没有发现异样,紧跟着空车追去。
陈晓靖背着常乐儿,我将所有行李提起,然后我们四人赶紧往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边跑。因为匪徒们很快就会发现那是空车,然后会掉过头来找我们。
进了树林,远处的高速路已经小的成为一条线了。我们将常乐儿放下平躺在一块软泥地上,然后坐下不停的喘气休息。
静忽然问道:“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啊?你们怎么会随身带着枪?”
我苦笑道:“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过我早就告诉你不要来了嘛,真的很危险的,现在你相信了吧。”
静哭道:“对不起嘛,人家是不知道嘛,我知道拖累你们了,下次我不一起来了,你们不要生气了。”
陈晓靖道:“我们并没有生气,只是,哎,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啊。我们可以说是被危险包围着。”
我将手机拿出来,然后向北京总部发出了求救信号。希望这附近的军队能够早点派出援军来。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行踪同样也暴露给了匪徒。假如北京方面接到了我发出的求救信号,排出飞机来支援的话,最快也起码要一个小时以后了。怎么能在一小时的时间里边躲过匪徒的眼睛?
这个时候,远方的高速公路上面熙熙攘攘的开始有灯光在聚集,原来是匪徒终于返回了。匪徒显然不止刚才的两部车,我粗略估计了下和后面陆续来的车,起码有十辆车。也就是说按照平均一车5个人,匪徒起码都有50人。而这片树林并不算太大,树林在转弯处那个小山丘上,而旁边就是一望无际的农田。虽然说现在是晚上,可是今天可恨的是月亮是又圆又亮,想在根本就没有什么遮挡物的农田上(说明下现在是冬天,庄稼根本还没开始播种,所以农田上可以说除了杂草什么都没有)避开几十个人的目光谈何容易,何况我们还要带着一个失去行动能力的人,根本跑不快。
这个时候,常乐儿忽然道:“你们还是不要管我了,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们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