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风貔根本不可能知道眼前的小伙子就是吕子龙,吕子龙也无从得知这就是百密一疏,那个疏掉的风貔,心里发誓要替患难兄弟风貅报仇的漏网之鱼!不,不是鱼,应该是鳄鱼。
风貔意思是,吕子龙和席娟他们点的烤全羊不错,就那个烤全羊。
吕子龙不是害怕人家指指点点,而是心里对这里军方的人心有余悸。动不动就是荷枪实弹,闯进了私人领域。
“你怎么了?不好吃吗?”
“没怎么,很好吃。”
吕子龙眼疾手快,挥了挥手,那个正在给风貔他们点餐的美女,刚好给风貔他们点完了,预要转身离去,被吕子龙挥了挥手叫了过来。
“先生,你需要什么呢?”
“我想问你,刚才那桌子的人为什么要指我们这里?”
“指你们的烤全羊,意思是他突然看到了烤全羊,也要。”
“哦,没事了。谢谢!”
“不客气,还需要什么叫其他服务人员。”
这个服务员不是一般的服务员,而是这里的大堂经理,这是吕子龙从人家穿着和言行上判断出来的。
吕子龙和席娟碰了一杯日本清酒,微笑着说:“这里面还能碰上说汉语的?”
“不新奇,因为在东南亚有很多中国人。”
他们吃着饭,渐渐地将两瓶日本清酒给喝完了,席娟显然有些醉意朦胧,不过,吕子龙只是有一点点感觉。
看来席娟的酒量不可能和吕子龙的酒量比较,席娟结账后,他们回到了房间里面。
“哥哥,我感到很热,我,我可以穿睡衣吗?”
“当然可以。”
席娟走回了卫生间,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剧。
连体睡衣暴露出了席娟白美的大腿,以及侧漏的胸部,这让吕子龙也瞬间燥热起来。
他赶忙走进卫生间,洗了一个凉水澡,感觉清醒了许多。
当吕子龙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席娟已经拿着遥控板睡着了。吕子龙放下席娟手中拿的遥控板,又给她盖上了被子,按灭了床头灯。
吕子龙看了一会儿电视,他也听不懂在说什么,反正就是那种百无聊赖的一种消遣的机器。
第二天,吕子龙和席娟在酒店吃了早餐,他们又来到了翡翠原石交易市场。
由于来的比较早,交易市场里人不是很多。
当然,那些赌石还是琳琅满目地放在了那里,等待有识之士看透她们的内心,赌涨了。
这些翡翠原石,也就是所谓的赌石,他们出土以来就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岩石浆。用肉眼是无法看到里面的翡翠的,所以称为赌石,就是如赌博一样,赌里面的翡翠的水种色。
如果赌涨了,也就是解石一刀下去给解涨,那么十万块钱的赌石,可以翻一到十倍不等的价钱。那就要看解开的天窗之水种色的程度了,水头和种头都足,色泽成为了“帝王绿”,那么这块十万块钱的赌石,就是不会按常理的倍数翻了,而是价值连城。
对于新手来说,还是要谨慎小心,那些没有开天窗的不属于新手范畴。虽然吕子龙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有着魔幻手和通天眼的异能,但是对于赌石他是个门外汉。
吕子龙在爷爷、师父、周老师,以及双面古镜里学到的东西,还有待在大千世界里实践,要不然还是停留在理论阶段。
就像西方骑士,一个好的骑士那是自己苦练出来的,而不是抱着一本骑士小说看一看,几天后就成为了伟大的骑士。
吕子龙也在想,还是要小心谨慎,这样才稳打稳赚。
席娟倒是对这样的赌石没有什么紧张了,因为她带团的时候,见过很多父亲的朋友们,赌石最少起步都在一百万以上,他们一则是行家里手,二则就是寻求刺激。
还有一部分富豪来这里赌石,专挑vip里面的赌石赌,因为那里面的赌石大都在四五百公斤,最小的也有一百公斤左右。
很多一部分就抱着洗钱的态度来的,尤其那些想混入白道的原始资本积累肮脏的富豪。
就比如郭伟强,他的黑煤窑爆炸后,他很是后怕,唯恐自己被抓起来,一心想洗白自己。
所以,在李晓天和李鹏程的庇佑下,他来到西京市找到了拜把子兄弟冯自强,冯自强就给郭伟强出了开古玩店的主意。
虽然郭伟强在仰光以及南云等一些中缅边境接壤的地方赌过翡翠原石,但是郭伟强没有一次是赌涨了的,可是他很是乐意。
郭伟强把在缅甸或是南云赌惨的消息变成了赌涨了,而且在西京市放风出去,自己赌涨了五百公斤的赌石,玻璃种、天王水、帝王绿,一夜之间郭伟强就成了亿万富翁。
这样的洗钱虽然有些自掏腰包的意思,但是只要洗掉了那就是无所谓的事情。
郭伟强在西省真实的名字不叫郭伟强,而是叫李伟强,和李晓天和李鹏程都是比较远的远房亲戚,由于利益链接,他们走得比较近。
古人说了: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郭伟强隐姓埋名,真是不老实,还要欺负吕子龙,人家好不容易开起了“龙凤樱宝斋”,他却本性不改,原形毕露,最终死在了自己的金钱之下。
吕子龙摸了摸没有口子,也就是没有开天窗的赌石,他什么感觉也没有,拿着手电筒照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门道来。
倒是席娟细心地指导着吕子龙,说:“翡翠原石,也称为赌石,主要赌里面的玉肉,也就是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