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馆里,大开和杨勉、李虚坐在桌子的一边,张达和阿美坐在另一边,张达尽量揶着屁股坐开一点,阿美则拖着张达的手臂,一直向他靠,张达没有办法,只好强忍着浑身鸡皮,向她发问:“你说你姐姐和你小时候经常被你爸爸打针,是吗?”
“是的,我出生之后,我妈妈就死了,我姐姐也是从小就打针,我也是一样,后来,我们长大了,一起逃了出来。我爸爸在家里做研究,有时夜晚,他就会出去,那个时候,我和我姐姐就回到屋子里去,等他一回来,我们就走,所以一直以来,我爸爸都没有捉到我们。”
杨勉觉得实在有点不可思议,问阿美:“你爸给你打的是什么针?”
“不知道,有时是一些药水,有的时候是一些动物或昆虫的血,就像上次你们看到的那些毛毛虫也是一部分的材料,不过我逃出来后,又偷偷回去把那些东西都喝光了,所以这几天我爸都要常常地出去收集这些东西回来。”
李虚听了有点想吐,抚了抚胸口:“你怎么能喝这种东西啊,还有刚才张达说你吃小鸟。。。。。。。”
“为什么不能吃,你们难道不吃肉吗?”
“我们都要煮熟。”
“我不用,我牙齿好,你看。”阿美张大嘴巴,看见她的犬齿又尖又长,有点像吸血僵尸的牙齿。
李虚和杨勉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杨勉笑了,太好玩了,一定会很有趣的,杨勉的眼里发着光亮。
“阿美,你把我们带回到你家,看看你爸爸的药水是什么样子,当然,我们要偷一些回来。”
阿美拍着手开心地笑道:“太好了,我们去偷,就好像电视上那些人一样。”“对!”杨勉也开心地笑,看了看其他人,除了大开的表情是跃跃欲试之外,李虚和张达都好像提不起兴趣。
“怎么啦,你们好样不是太开心哦。”
“那个。。。。。。。”李虚眼睛一边在转,一边对杨勉说:“这样做好像是犯法的。”
“阿美的父亲这样对待她们二姐妹难道不是犯法吗?”
“那么报警算了。。。。。”李虚说着,避开了杨勉的目光。
大开一手拍在李虚的肩上:“你不会吧,现在这个时候你说要放弃。”
“这本来就不关我们的事。。。。。。。。”未等李虚说完,大开厉声说:“你这个小子真是胆小得要命,一开始就叫张达去找阿美,现在就打退堂豉。”
“李虚说得没错。”张达把粘着身体的阿美推开了一点:“不关我们的事,干嘛要去找麻烦啊。”
杨勉突然严肃起来,两眼注视着张达很久,然后缓缓地提起手指指着阿美,沉声说道:“你看,她大概是十多岁左右,本来应该在学校和同学们一起快乐的成长,和一大帮追星族追着偶像的屁股满街跑,本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现在你看她。。。。。。”
张达看了一眼阿美,只见她傻傻地看着张达笑,嘴边还带着刚才留下来的血迹和鸟类的绒毛。
“。。。。。。你看。”杨勉继续动之以情:“现在她是什么样子,都是她父亲害的,现在,我们就要回去,为揭露他父亲的暴行而收集证据,就像我们中国人要收集证据,令到今天的日本政府认错一样,这是为了正义,难道是为了我的一已之私。”
张达清楚杨勉的这一番堂而皇之的说话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好说服自己和李虚和他一起去冒险,但他说的话未常不是没有道理。
张达看着阿美,说:“你爸爸为什么要把你和你姐姐关起来,而且还要帮你们打针呢?”
“诺什么尔的,好像他要得奖,有一次他还说生我们出来是为了做试验品,他说他不喜欢小孩。”阿美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什么难过的神色,笑得很灿烂,好像就说着他一些开心的经历一样。
张达的心好像被揪动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对杨勉说:“好吧,我们今天晚上去。”
“好————————”杨勉的眼中好像闪烁着泪光,激昂地说:“为了正义。”
他的演技真不是盖的!张达心里想起了谷行曾经说过,杨勉在初中的时候演过话剧,看来他没有骗人。
李虚倒是真情流露,两频流下了泪水,哽咽着说:“太感动了,好吧,我也决定参与,你们三个人进大屋里,我就留在外面把风,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
大开猛地往李虚的头上拍了一下,大声说:“我们一起进去,妈的。”
晚上,杨勉四人在学校的大门集合,杨勉还带了相机和一只黑色的小旅行袋,准备算是充分的了。
当然,杨勉不会知道那大屋里是怎样的一个情况,或许阿美的父亲正用针筒把毛毛虫身体里抽出来的绿色液体打到毛子从像蛇一样的身体里。
阿美也来了,告诉杨勉他们她爸爸已经出了大屋,屋子里现在没有人。
“太好了,现在我出发。”杨勉没感到害怕。
五人到了阿美的家,阿美不知是从那里爬进屋,从里面开了门,杨勉四人进了屋后,就把门关上,四周漆黑一遍,只有屋内一点点反光度高的物体所反射出来的寒光。
“你们跟我来。”阿美对杨勉说着,就一蹦一跳地走到屋子里面,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转眼跑得不见踪影。
杨勉几个向着阿美消失的方向摸索着过去,进到了一间房间,在黑暗的角落里,阿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