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是是的
商成接过油纸包,也不避讳旁边有人,两把扯掉扎口袋的细绳,一边掏信札一边问:李将军有什么口信没有?
有,有,有有那军官还是口吃得厉害。段四聪见那军官冻得说话都不流利,几步冲出去,片刻就提着个葫芦跑回来,也不管包坎在旁边嚷嚷别把他灌醉,已经捏着军官的两腮灌下半葫芦酒。转眼时间,那个端州军官立刻就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耳根,处处烧得通红,翻着白眼盯着帐篷顶,喉咙里咯咯作响,只说了一句:李将军说,说,说夫人去,当归,当,当归归归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已经声若游丝难以分辨,突然手一摊脚一直,头也当即耷拉下来,随即就是呼噜呼噜的鼻鼾声。
包坎气急败坏地揪住段四破口大骂,唾沫星子直接喷了段四一脸:遭你娘!看看你干下的混帐事!夫人,夫人跑了当归!我一一你看看!看看!我让你少灌两口,你耳朵长屁股上了,就没有听见?
段四也知道自己办坏了事。他一声都不敢辩解,耷拉着脑袋任凭包坎臭骂。
商成却已经全然听明白了李慎捎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