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听完之后,笑了,淡淡的,如一泓在山间静静流淌的清洌山泉,“殿下,世间形形色色的女子何其多,您见到的只不过是在古训规矩束缚下的名媛淑女们,而我向来不受任何约束,不把规矩礼仪放在眼里,做事随心随意,不为活给世人看,只为自己活得自在。至于上次所言也只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我不信别人没有想到,只是我和她们不同的是我敢说出来。如此,民女有这么一番举动,是不是算得上合情合理?”
还未等杜翃霁做声,阿芙又道:“今日若不是民女来找殿下,相信殿下也会来找民女,今日民女也已解了您的惑,至于女扮男装一事,殿下也无须再费心思去想民女所言的真实性,民女早已打算过不久也将会离开书院。看殿下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估计是被民女的刁钻无赖吓着了,既如此,民女就不打扰殿下歇息了,告辞!”说完也没行什么礼曼妙转身离开了杜翃霁的视线。
待阿芙离开后,杜翃霁才发现自己的耳根有些热,也对,二十年来,从未有人这般和他说话,让他难堪,而一贯冷面的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说得无言可对!仅一句“做事随心随意,不为活给世人看,只为自己活得自在。”便让自己生出万千感概--随心随意?身为皇家人,怕是今生都不敢去想的了。
宜元殿。
奴才们战战兢兢地跪于地上,连呼吸都不敢太重,一个个垂头跪等着主子的怒气。同时跪于地上的还有位绯色宫装的年轻女子,桃腮杏眼,嘤嘤哭泣着。
“远霖,你也真是太不懂事了!你也知你妹妹天生--为何还如此贪玩带她去那种地方?”声音威严中带有些责备。
跪于地上的宫装女子,泣音轻颤,“父皇,女儿只是瞧见太子哥哥出宫,生了贪玩的心思,便叫了妹妹着便装跟了出去,岂料--岂料等女儿从那里出来再去找她的时候,她便不知所踪了--父皇,女儿,女儿知错了。”
“哼!现在给朕回到湘语殿好好反省反省,霏儿一刻没有找到,你便一刻不准离开湘语殿一步!来人啊,传朕口谕,令长林军暗中找寻明若公主下落,切忌声张,以免被歹人有可乘之机!另传信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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