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十八章：复仇]
第8节第8节：笔录
这是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中的唱段。
人家侦察英雄扬子荣一共唱了四句：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稠志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这个人不像狗蛋的东西，竟然改了戏词，大言不惭的来了个首尾相接。
“你小子，想当扬子荣？好阿，我今天就成全你。”程敏慧抓起狗子的手，在自己**上用力挠了几下。雪白的胸脯上，立即显现出几条又粗又深的血痕来。
“你别这样作践自己。如果跟张秘书过得不称心，还可以到我身边来，我喜欢你，疼你，养你一辈子。”狗子预感到事态严重，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危险期已过。这个女人一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狗子决定以柔克刚，拿出男人的着家本领，瓦解这个女人的斗志。他讨好地扭动着下身。“敏慧，你看我—见到你就动真情，连家都不回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让我把你搂在怀里捂捂就想开了！”
“放你娘的青菜萝卜屁！到现在你还想占我的便宜？我让你占！我让你占！”程敏慧气从脚心蹿上来。狗子，我要让你知道女人是不好惹得。
女人是风是雨是水，女人是雷是电是火山。她张开那把锋利刃口的剪刀，对准狗子裆部的那罪恶多端的东 西齐根剪去。这一剪，把她的人生和仇恨定格起来。
只听狗子大叫一声昏死过去。腥臭的血液顺着股沟淌到了床单上。那副平时横行霸道的**，像堆烂肉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着。
她扣上衣襟，剪断了捆绑这个断送她少女青春的男人四肢的绳索。扔下剪刀，拽灭了电灯，走出办公室。
天还没有黑透，公安局里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哗。这几日连续突击提审，把局里上下弄得筋疲力尽。警力缺乏，一些有职务的老公安还没有从牛棚里解放出来，一些有历史遗留问题和犯过错误的干警被清除出了公安队伍。今天夜里好容易捞到不提审，所以除了值班室有人值勤外，其它人都早早回了家。
继续革命也蛮吃力的嘛？再这个样子成天不归家的，恐怕连老婆的床铺沿都快摸不着了。几个讲怪话的男警早已经约好，下了班上澡堂子洗个澡，晚上回去好好向老婆举双腿投降，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交公粮。
“有人想qiáng_jiān我，被我剪断了骚根子！有人想qiáng_jiān我，被我剪断了骚根子！”程敏慧一边大声嚷着，一边走进县公安局大门投案自首。
值班室里一个年轻的公安人员拿出纸笔，做起询问记录。“你认清qiáng_jiān你的那个男人的面孔了吗？姓什么？叫什么？使用的是什么凶器?”
“是李光辉。” 程敏慧叫牙切齿的说。
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光仙女庙叫李光辉的就有这个十来个，公安局里就有一个民警叫李光辉的，需要补充其它信息，便于摸准敌情。公安人员问“这个李光辉是做什么工作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
程敏慧道“就是那个在城里当县知青办主任的李光辉！就是那个见了女人就要淌脓屙血的李光辉！”
这个李光辉是个名人，这几天可是在仙女庙露大脸的人，是反潮流的英雄。公安人员觉得这个案子马虎不得，于是在询问记录上一边记一边说“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老老实实的给我说一遍。”
“这个畜牲早就对我使过坏。今天他约我从泰兴来仙女庙，在他办公室里要和我干那事，我不肯，他就打我，你看我胸脯上都是他抓的血印子。”程敏慧向公安员展示了自己胸脯上被抓的血痕印。
做问询记录的公安人员是个毛头小伙子，从没有见过女人丰满的**，而且是这样的白嫩好看。程敏慧的举动让他直皱眉头。头一偏，板着个铁青面孔问“那个事是指什么事？你讲具体一点？”
有些事做得说不得，真要说起还真是让人难以启齿。“那个事就是那个事嘛！”程敏慧心想这个小公安怕是还没有和女人亲热过雏鸡子，那个事有点不好意思讲出口。
这种事搞公安的见多识广。
“你讲的那个事，是不是指他要和你发生性关系？”年轻的公安人员盯着她的双眼问道。眼睛是心灵的门窗。从人的眼睛中可以发现蛛丝马迹，辨别出你是否说真话。这是干公安的必须具备的基本功。要是在平时，他是不好意思的，会被人骂流氓。现在是工作，办案子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对，那个事就是你讲的这个事。他横行霸道的把我摁在床上，想qiáng_jiān我。”程敏慧见这个小公安人员还蛮了解男女之事的，用手把胸脯扯的更敞，想让他更加看清楚留下的抓痕。
“把衣服扣起来，伤痕我已经看清了。”年轻的公安人员追问道“是他解的你裤腰带？还是你自己解的？”这个细节很重要。是对方解的，可能会存在强迫的举动。如果是自己解的，那事实可能有多种情况。
做这种案件笔录时，是马虎不得的。甚至连男女是什么样的体位？双方生殖器是处于什么状况？男性生殖器是如何进入女性生殖器的？插入深处是多少？有没有shè_jīng……等等，每个细节都要问得一清二楚。
完成这方面笔录后，公安人员问“李光辉现在人在哪里？”
“像死狗一样，躺在他自己办公室里间的床上。”程敏慧掖好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