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鲁沙八百万大山占领地·斯维尔城某一角
铃铛随着酒吧门被推开而响起,两个青年男子如同回到自己家一样走了进来。酒保瞄了这两人一眼,扬了扬手算是打过招呼,继续招待客人。
这间清净的酒吧是玩家办起来的,回到这个地方的绝大部分都也是玩家。地方虽然不大,三十来人坐在这里便显得有些狭窄,不过大家都没有在意这些事情,依旧有时间不忘来这里喝上几杯。
这两个男子也是这里的常客,他们来到了吧台前在酒保面前敲了敲吧台便坐了下来,酒保会心一笑马上送上两个送上装满金黄色液体的玻璃杯。
吧里气氛非常安静,很多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都会露出意外的表情,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酒吧就是非常喧嚣吵闹的。
这里时常都会满座,当玩家来到这里发现已经没有位置的时候无需担心,因为这里还有一个小型的后花园和相对气氛不怎么浓厚的二楼,基本上都可以供应得过来。实在是没位置了,玩家们也不介意站在店里品尝独特风味的各类酒品,对于他们来说说不定还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是不是有些紧张?”
其中一个穿着蓝sè_mó法袍的男子拍了拍另一个穿着白sè_mó法袍的同伴的肩膀,对方只是苦笑地摇了摇头。
“说实话,以往在游戏里的套路在这里不管用了,尽管还是走到现在这步,中间却是付出了很多代价。”
“我也一样。”
“不必说,年轻一辈的压力都很大,那些老家伙又怎么会知道n到底有多难缠。”
“难缠吗。”
白袍男子神色有些黯然,他端着玻璃杯抿着嘴唇,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要想太多了,你知道记住一句话:游戏的本体是我们玩家,所有n的存在意义结果都是为了我们服务,尽管他们目前的主要任务是维护这个世界的稳定。”
“——所以我们跟n,注定势不两立。”
白袍男子以颓然的神色如此说道,蓝袍男子点了点头。
“对方已经给我们发了信号,两边的准备已经完成,那些东西的位置也确定完毕,一切都准备就绪。”
“黑石头那边如何?”
“这段时间我们的损失非常大,有几条重要的路线都被摧毁了,不过我们的根本还在,随时都可以东山再起。”
黑石头是玩家之间流传的普遍说法,说的就是魔石。之所以用这个说法,完全是因为避免引起n的眼线。
“这次我们可以说是准备十足,我对这次行动充满信心。”
“别说这话,这话最要不得。”
“哈哈哈哈,也对。”
两人碰了碰玻璃杯,一口而尽。
“我们玩家,憋得太久了……那东西的出现,根本就是注定了我们的强势崛起。”
蓝袍男子的语气颇为感慨。
“你知道吗,我认识很多强者,他们并非没有跟n一战之力。他们中甚至有些人已经加入了隐藏势力或者得到了隐藏职业,就算面对天阶也不一定会吃亏。天阶就那么十来个人,但是我们玩家有多少人?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会输。但是事实上我们的整体实力就是比不上n,你知道为什么的吧。”
“……因为我们是玩家啊。”
白袍男子轻叹一声。
“只要不是面临灭亡的危机,我们就不可能全部团结在一起;但是对于n来说,那东西却是确实地威胁到他们的生存。这个理由已经够充足了。”
“正是如此。讽刺的是很多强者都是特立独行的人,他们甚至觉得这样的世界还不错,以这种可笑的理由不去参战。”说到这里蓝袍男子有些愤然,“要是有他们在的话,要是我们能够再团结一点的话,什么联盟什么议会都是狗屁!”
蓝袍男子说的是造成他们损失最大的对魔城联盟和黑暗议会。对魔城联盟的成员只有三个国家,分别是尤拉鲁沙、帕拉迪那和色雷斯。
在这些玩家的心目中,这三个国家所组成的联盟是他们最大的阻碍。
“有时候真的觉得游戏设计者的人真的太恶意了。”
蓝袍男子的表情从愤然转为苦闷。
“尤拉鲁沙根本就和米国一模一样,你看看那恐怖的魔导战舰,我敢说未来十年尤拉鲁沙依旧是世界的霸主;刚刚完成变革,新皇帝上位的色雷斯压根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德意志,你不会忘记那些完全超出了这个时代概念的战法和兵器吧?而且最恐怖的是伴随着这种科技而来的还有那完全忠于皇帝不知畏惧没有感情的士兵,要我说暴君不叫暴君,应该叫元首!色雷斯也别叫色雷斯了,干脆叫河北省好了!”
“是啊,那疯狗一样开战速度也很像。”
“帕拉迪那也不是什么随便捏的软柿子,那些战士全部都是信徒,只要坚守信仰他们的战斗力就会不断增加,只要不是死得太难看的话短时间还能复活,你敢信?而且这个国家的背后有天堂撑腰,天堂谁惹得起?”
“——不过,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我们。”
问酒保又要了一杯,蓝袍男子眯着眼睛冷笑着。
“尤拉鲁沙太大了,几位元帅的权力也一样大的惊人,要是这些高层都不在了或者叛变了,都锗女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色雷斯就更不用说了,整个国家的核心就是圣王摇篮,圣王摇篮的核心就是暴君,暴君是什么人?是个有精神病的战争狂,这样的人最短命。没有了暴君的色雷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