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赌一百块,这根流氓藤一定是母的!
“卧槽!”我惊慌大喊,将折叠弩往下一砸,压在扳机上的弩箭刺破了藤条,它往回一缩,我借势要跳起来,腰腹用力一挺,一个旱地拔葱,本来打算蹦得潇洒一点,却忘记了自己的裤腿还给何飞死死拽着,跳起来一半又给他拽着裤脚扯下去,落到沙地中翻滚,摔了个狗啃泥。
我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在飞奔,嘴里包着沙子,又苦又涩,感觉那沙地下还埋着不少飞禽走兽的粪便,赶紧将沙子吐掉,连续呸了两口。
一回头见何飞嘴角都扯歪了,给那荆棘藤拽着大腿,大半个身体都已经悬空,只能死死抱着我的小腿发疯乱叫。